分袒护,谢大师又是个顽童性子,爱烟爱酒,和姜九笙这个小弟子的喜好不谋而合,师徒两人处着倒更像朋友。
姜九笙接了电话,喊了声‘老师’。
谢大师拖着长长的语调:“笙笙啊。”
口吻有些别有深意。
“嗯?”姜九笙耐心地听完下文。
谢大师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问:“荡荡有没有找过你?”
“晚饭过后没有。”她有些不明其意,便问,“怎么了?”
谢大师没顾上回答,在电话里头骂了谢荡一句:“那个怂货!”骂完,谢大师又恢复了慈祥和蔼,“那你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姜九笙不知所云。
那边,谢大师刚挂了电话,就又一个电话打到谢荡那里,可不比对爱徒的态度,对他家不肖子,谢大师一向硬碰硬。
“你小子,是不是要认输?”语气里全是老子对小子的怒其不争与鄙视不爽。
谢荡是个反骨,不给顺毛他就能炸了,梗着脖子说:“谁认输谁孙子!”
“那你磨磨蹭蹭个屁!”
他家那小公主直接挂他老头子电话了。
谢大师嘿嘿一声,这波药下得猛,就等瞧戏,心里特美,牵着他家二公主汤圆:“汤圆,走,去楼下遛弯。”
汤圆那只二哈,公主病得不得了,趴在门口,一副不抱不下楼的架势,一身作天作地天下最臭美的毛病跟谢荡学了个十足。
谢大师抬脚作势要踹,汤圆一个激灵抖着毛就起来了。
再说谢荡,挂了他老父亲的电话之后,一鼓作气就去敲了姜九笙的门。
姜九笙开门,他站门口。
“笙笙。”他不苟言笑,像有要事。
姜九笙问:“怎么了?”
谢荡停顿了很久。
他问:“要不要一起看片?”
“……”
姜九笙愣了大概十秒:“好啊。”然后去房间拿了件外套,出来,锁门,完全气定神闲。
然后,一前一后去了谢荡屋。
她是真淡定,谢荡脖子都滚烫了一大片,偏偏,目不斜视,继续面不改色,也装得很淡定的样子。
事情是这样的,晚饭前,谢大师和谢荡通了电话,本来是说三巡的,可话题不知道怎么就偏了十万八千里,从姜九笙的演唱会扯到了成年男人的看片资源。
当然,谢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