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也移到了看台,群魔会开始了。
“请坐,下面,由我,幽灵团的领袖...我让你们四个请坐!”中性音的发出者瞪视着台下快被吓破魂的昂特,看到他们顺从他的喝令坐下后目光转变成斜睨,继续自我介绍道:“由我,幽灵团的领袖,戈觅浓,来主持...”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留出台下各位捧场的欢呼时间,“如果你们四个昂特中上半年有幸参加过群魔会的,就知道上半年的那场也是由我举办的,不得不说,近来伟大的魔族举行群魔会的频率越来越大了,这说明了什么?亲爱的同志们,说明魔族的侵占屡屡告捷,魔族又重新崛起了!”
台下一片震耳欲聋的嚎叫,夹杂着呼哨声和咆哮,咆哮只为做得寸进尺的烘托,烘托魔族强势回归的不可匹敌,向一切事物做出挑衅和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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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个魔法遗址在沙漠中?”盖蒂儿难掩吃惊。
梭朗终于还是禁不住追问向她道出了实情,“是的,要拯救我那个困在失败梦境里的养父,这是最好的办法,不然他醒来跟死去也没什么差别了。”
“也就是说,你最终还是要回到那座遍布驼峰兽的堡垒?他对你真的这么重要?”
“他是我的启蒙人,是给我最大影响的人。”
“可他却在你七岁的时候抛弃了你。”
“他有苦衷。”
“那个年纪你就能看明白?”
“那个年纪我还能筑梦呢。”
“你是挺奇妙的...”盖蒂儿欣然露出钦佩的眼光。
“奇妙?”梭朗对这个形容感到又可笑又可爱,对此种评价他有所保留。
“那么...”在盖蒂儿脸上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神韵,她在做一个决定,这个决定的犹豫点是权衡利弊,不过被掩埋在她惺惺作态的幼稚神情里了。
“我跟你一程。”她说,大眼睛里闪着亮光。
这句话说得太突然以至于让梭朗呆愣了好一会儿,他刚想说一些为她着想而阻挠的话,被她阻止了。
“我的未婚夫抛下我,我现在形单影只,就算到达港口也无济于事,你如果不嫌弃我们可以结成伙伴。”
“嫌弃?不!”梭朗绝不会将嫌弃这种修饰用在他这位救命恩人身上,他带着一种敬意和矜持,不想表现出任何具有冒犯性质的举动,就是因为他捧她在心里为珍贵的赐予,否则他一定会对她说千百句他爱慕她,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