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儿今天主人怎么这么多问题的疑惑,不过主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魔罗又翻了个白眼,然后眉毛扭曲成了个“入”字,“我跟你们说过什么?”
“把他们喂花...”大身板的副手咕隆着粗嗓子回答。
皮包骨又转了转眼球,“那不喂花啦?...喂秃鹫?”
“蠢灯!喂什么喂?”魔罗气势汹汹地向下俯身,幸好栏杆拦住他两条腿,对他的怒气起了一丝缓冲作用。
皮包骨副手歪脖瞅着主人,一副无辜做错事的模样,“不喂啦?”
“哪些是气话哪些是指令你们分不出来?统领下达给我的指示要想办法弄醒他们,喔,你们两个拿他们来喂花?找死啊?”魔罗气得吐沫星子横飞。“搬出去!赶紧!蠢灯...”
两个副手赶紧顺从地低下头,开始把木板车往园外推。
魔罗又想了想,“等等,不用了,就放这里面,免得碍我的眼,就放这,等想到办法再说。”
“是!”两个副手不约而同直起身响亮应喝道,仿佛干脆地服从指示能抵扣掉他们刚刚的办事不利一样。
玻璃棺材被从木板车上抬到地面,放在露天阳台的正下方,魔罗瞅了一眼,要不是因为刚才训话使他口干得很他真想朝上面吐口吐沫泄泄气。他舔了舔嘴唇,应着地狱月季之门的关合声转身离开了。
现在征伐者墓埃和追踪者威多铎,他说不上更恨哪一个了。
地季花的傀儡树后面,梭朗探出半个脑袋,感恩上苍赐给他这个机会,也感谢口袋里的几块南瓜饼支撑他存活了七天等到这个机会,从地面翻爬上阳台始终差那么些距离,现在这口大棺材足够弥补这段高度了,他可以踩着棺材够到右边墙壁的凹坑,翻上阳台,回到囚徒的队伍中去,不用继续在这个园子里等死了。
确定露天阳台上没人在转悠后他快步挪向那口玻璃棺材,当他靠近了,他的步子放慢了,这口棺材他认得,是十七年前黑白菱格棺材铺出售的,棺材里的人他也认得,是他的养父——筑梦师汉留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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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行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梦里她在哭,没想到醒来时真的有眼泪。
焕-汀擦拭掉脸颊上泪液,坐起身来,发丝因为泪液粘着在脸颊,她用纤细的手指将褐色长发归拢到脑后,放下双脚缓慢蹬上鞋靴,环顾着四周,发现自己在一间常年未修缮的阁楼里,屋内都是陈年破败的家具,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