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没有听见我所说的话,我让你把路给我让开!”竹暖晓看到那个女人依然还是宛如雕像一般死死的拦住自己的去路,面色已经十分的不悦。
宁挽轻轻笑了一声,“这脾气这么暴躁对一个孕妇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与你无关!”竹暖晓压根就不去接受这个女人看起来就显得十分虚伪的关心。
“与我无关?”宁挽轻又是一声冷笑,“的的确确与我无关,不过在某个人的眼底里面可不就是这般看法了!”
“我说你可不要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可以么?我和你根本就不认识!”竹暖晓对这个女人从心底里面就散发出厌恶感,如果不是她控制得住自己的话,那么她真的会怀疑自己会摔这个女人一巴掌。
“我还有事,如果改天我有空的话,倒是想要和你好好的谈一谈。”宁挽轻终究还是把路给竹暖晓让开了,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
在宁挽轻将路让开之后,竹暖晓看都不看宁挽轻一样,就这样越过她而去。
却不知声在她的身后,宁挽轻的眸光无比的阴狠,似乎是恨不得将她的背盯出一个窟窿。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宁挽轻似乎还存有疑心。
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她却始终琢磨不透。
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现在的竹暖晓看起来似乎比还没有失忆之前的那个竹暖晓要来得难招惹许多,从刚刚说话的时候,就是十分的咄咄逼人。
“竹暖晓,我管你现在到底是伪装出来,还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旦你成为我的阻碍的话,那么我一定会毫不客气的将你给除掉的。”
宁挽轻说罢就转过身,可是在看到来人的脸的时候,不自觉的打了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怎么,我有这么可怕么?”锦易看到宁挽轻的脸色是那么的惊恐,从嘴里溢出一丝森冷的笑容。
那笑声宛如寒冰一样,让宁挽轻听得是脚底发凉,不过还是勉强自己,让自己不要表现出来一丝一毫的惊慌,“不是,我刚刚只是在想竹暖晓的事情,所以才会失态的。”
“是吗?你起先不是还怀疑我的话的真实性么?现在亲眼看到,你又是如何看的呢?竹暖晓这样到底是装出来,还是确有其事?”
一连串的问题砸得宁挽轻有点措手不及,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应该先去回答哪个问题,然而再看锦易现在这般咄咄逼人的气势,压根就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
于是宁挽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