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绪扯了扯嘴角,用一副我劝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的表情上下打量着阮阮,看得阮阮后背发凉心里发麻,本着懒得再被她这个精明的老板审问来审问去的原则,她只好主动招了。
唔……那个……其实吧……刚才那辆车不是我打的车,是我一个朋友的车。朋友?连绪挑眉,随之而来是铺天盖地的质问,我很想知道,是哪种程度的朋友会一大清早就送你来上班?既然他一大早就送你来上班,那你来上班之前是和他一起从他家出来的,还是他和你一起从你家
出来的?老板,你这个问题问得有点过了吧?!阮阮秒变黑脸,索性坦然道,如果我说我们俩是从我家一起出来的,那又怎么样呢?是与不是,这好像都是我的私事吧?就算我是你的员工,你作为老板应该也没有
权利过问员工的私事吧?
你以为我是在以老板的身份问你这个问题吗?我现在是以你哥朋友的身份在问你!你哥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这么不让他省心,你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啊?
我怎么了?我做什么了我就不让我哥省心了?!
阮阮,你知道你哥有多在乎你,那你在交这个朋友之前,你有像你哥报备过吗?老板,你这话好像说的我越来越听不懂了,我交朋友,我为什么要跟我哥报备呀?我现在都二十五六岁了,我不是个孩子了,有好多像我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早就已经结婚生子了,我还至于事事都像我哥报
备吗?
阮阮,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你哥对你的良苦用心!
我哥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但我更清楚的是无论我哥对我有多好,他都无权干涉我交朋友。连绪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眉眼之间渗透出了些许担心。但他并不是在为自己担心,而是在为姚景尘担心,担心姚景尘这三年陪在阮阮身边的方式不正确,更担心姚景尘这三年的陪伴,最终会变成一个天
大的笑话。
想到这里,连绪的面色变得更加凝重深沉的些,就连出口时的语气也变得有些阴阳怪气。
阮阮,本来我还想帮你找借口以为送你来的那个朋友可能会是个女的,可是你现在的这个反应,足以让我相信。那个车的主人一定是个男人吧?对呀,就是的男人你能把我怎么样呢?你除了能在我哥面前告我的状,你还能怎么样?如果你只是好奇的想问我,那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但如果你是在替我哥看着我监视我的话,那我也不怕让你替我向我
哥转达,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四舍五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