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讲的故事是我和他妈妈的故事,他以为是童话故事,就
吵着让阮阮给他讲我每天晚上给他讲的那个故事,阮阮竟然也原封不动的把故事讲了出来。”
“不好意思封总,我有个问题,您的夫人是根据什么给您儿子讲的故事?”“是我没说清楚”,封蓦顿了顿,补充道,“孙医生你知道,我以前一直在部队里,所以我给我编的那个我和阮阮的故事取了个名字叫‘长官大人和小萌妹’。其实这也算不上是我起的名字,我也起不出来这么
俏皮的名字。这是阮阮很久以前在我面前提到过的一个名字,是她有次开玩笑的时候对我和她之间关系的注解,我记下了,刚好在给我儿子讲故事的时候这个名字就派上了用场。”“原来这个故事的名字这么有针对性,也就难怪您太太能把这个故事讲出来了。是这样的封总,虽然您太太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从您刚才给我举的这两个例子来看,您太太并不是脱口而出了一些她根本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因为她说的这两件事其实都是她曾经经历过的,这两件事也是储存在了她记忆中的,她现在不记得以前的那些事情,但是并不代表这些记忆就能像橡皮擦一样在她脑海中全部被抹掉。即便她的失忆是由于外伤引起的,等到淤血散尽后失忆的人想起从前那些事情的可能性都是非常高的,更何况,您昨天也跟我提到过,您太太在后续的复查中已经被证实她的失忆和外伤没有多大的关系,
而是心理问题。”
“既然如此,我可不可以理解成,阮阮很有可能已经在慢慢恢复记忆了?”
当封蓦试探性的问出这个问题时,他的心里是充满着无数期待的,可这份期待却随着孙医生的再度开口而毁于一旦。“不!虽然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但几率不大。封总,对于您太太来说,您可以说是她记忆深处记得最深刻的那个人,尤其在这几天时间里,您太太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和您待在一起的,所以但凡她有恢复
记忆的征兆,她也理应会最先记起您,即便她最先想起的都是些痛苦的回忆,她也会最先认出您来。”
“难道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封总,我知道您想问什么,您是不是想问,从这些细节来看,您太太有没有可能已经想起了从前的那些事,或者其实她可能从来都没有失忆过,只是在您面前装出来的,是吗?”
“我的确有这种猜测。”“封总,其实您有这种猜测也是挺正常的一件事,毕竟您太太的一些下意识的举动和反应的确很容易让人产生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