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身世之谜
阮阮呆呆的望着封蓦,细细的揣摩着这句话背后更深的意义。
她直接叫封蓦“哥哥”被骂的时候,是她到封家的第一天,也是八年前,可那个时候她才十二岁啊!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屁孩儿啊!
看着阮阮那一脸“惊吓”的表情,封蓦无奈的摇摇头,惩罚性的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
“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打自招了呢!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呢。”
“唉”封蓦叹气。
“你叹什么气啊,你敢说你骂我的时候一点点别的心思都没有么?不然你干嘛要骂我?干嘛不让我叫你哥哥?抽风么?分裂么?你”
阮阮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封蓦热热的唇瓣突然就覆了上来,把她后面的字眼全都堵在了濡湿的口腔里。
封蓦的吻,霸道又急切,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与之前每一次的温情相比,这一吻还散发着几许占有欲。
突如其来的吻,显然让阮阮有些无措。只见她的一双小手略显慌张的攥着身下的床单,光滑的额头微微皱起,看起来并不太舒服。
封蓦感受到了怀里小女人微微的颤抖,于是他稍稍放缓了接吻的深度,转变为轻轻的浅啄。
顺着阮阮身体的两侧,封蓦精准的抓住她的两只小手,将它们举到阮阮的头顶上,四只手十指交握的动情触感,很快平复了阮阮身体的颤栗。
怀里的女人渐渐安分了下来,少了抗拒,甚至多了几分配合,封蓦铺天盖地的吻再一次压了下来,带着让阮阮根本无法抗拒的魔力,不知不觉就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隐约中,阮阮听到封蓦吻着她的耳垂,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喘息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像极了宣告。
事实上,那所谓“龌龊”的想法并不存在,封蓦也是最近才顿悟自己对阮阮动了情。
只是,他们俩之间有着太多冥冥中注定的缘分,谁也不能说清,封蓦在多年前下意识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到底该怎么解释。
等阮阮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橘红色的晚霞早已变成满天繁星。
全身酸痛的她无力的抬了抬眼皮,心里暗骂那个臭男人哪里来的那么好的精力,每天晚上开挂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白天也不放过!
就算部队出身,也不用这么证明自己的体力吧
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满是吻痕的肩头,阮阮一下就把脑袋钻进了被子里,纵使他们已经结婚了这么久,每次面对羞羞的事,她还是会羞得不行,生怕被封蓦看到她脸红的模样。
咦,等等。
可是封蓦呢?
大晚上的他怎么不在?去哪儿了?
阮阮撑着疲惫的身子,随手拉了件睡衣套在身上,准备出去瞅一瞅。
刚走出卧室大门,阮阮便听到楼下厨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不过封蓦的声音很自言自语的样子,听不清在说什么,像是在打电话。
慢慢走近,这通电话的内容也被阮阮听了个大概。
原来,封蓦是在打电话打点p;和宏盛集团合作案的事,他请父亲撤销和宏盛的合作,同时也请父亲多留个心眼,毕竟今天在见过宏盛的董事长一家后,谁都不能保证那样的一家人能做出多么挑战道德底线的事情。
当阮阮走到封蓦身旁时,正好挂断电话的他一抬头就看到了他的小丫头。
“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封蓦伸出双手把阮阮圈进了怀里,一边揉着她迷迷糊糊的脑袋,一边轻吻着她的头顶。
阮阮并没有顾上自己咕噜直叫的肚子,顾左右而言他。
“想不到我们一身正气的封少校也会干这种背地里使坏的事。”
“这是他们该得的。”
“其实你不用这样大费周章的帮我出气的。我可能是已经麻木了吧,今天听到那些话,我也并没有多难过。现在对我来说,你和封家的人才是我的家人,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伤害不了我。”
“乖。”封蓦不禁将阮阮拥得更紧了些。
“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说着,阮阮从封蓦的怀里拱了出来。
“嗯,你说。”
“其实酒会那天我就想问的,后来给忘记了。我记得我小时候经常看到你和你爸妈会回部队大院来住几天,那你们在我出生以前都没回来过吗?为什么好像你们一家三口都不知道阮仪是我妈妈?你们都不认识她吗?”
阮阮的问题让封蓦一下就皱起了眉头,脸色也跟着变得很难看,甚至是有些艰难。
但正是这个表情,却让阮阮肯定了,封蓦他一定知道内情。
阮阮有些淡定的耸了耸肩,端起封蓦刚给她泡好的牛奶喝了一口,不紧不慢开口道,“我一看你这个表情就知道你肯定知道内情,这事也不怎么美好,并且你也不打算告诉我,对吗?”
封蓦不置可否,阮阮继续渴求。
“你不想告诉我,无非是不想我听了之后难过。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我也保证,我听过之后立马就忘掉,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封蓦硬朗的脸上划过一丝无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总算说出了实情。
原来,当年阮阮的爷爷并不喜欢她妈妈,更不同意她爸爸和她妈妈在一起,他爸爸也是年轻气盛,为了她妈妈,甘愿和家里脱离关系断绝一切来往。
阮阮的爸爸用他这些年存的钱做了点小生意,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也是吃穿不愁。可没了阮家家族的光环,她爸爸就只是个小生意人,对此,她妈妈一直有所抱怨,看不上她爸爸那点小生意。
后来阮阮的妈妈怀孕了,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母凭子贵,和她爸爸一起回到阮家,不料阮阮的爷爷以死相逼,誓死不同意阮阮的妈妈嫁进阮家。
而她妈妈在不满足于她爸爸挣那点小钱的同时,在外面早已找到了更有钱的金主。
于是她妈妈在生下她之后,立马抛夫弃女,连阮家的大门都没进过,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