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北国运送铁矿,是林正年的意思,他不过是个执行者,如今林正年已经伏法,整个林家都已覆灭,他原以为此事便就此湮灭了,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会知道此事?
思及此,他不禁狐疑地望着他,拼命摇了摇头。
玲珑用力扯下他衣服上的一角,包住被他咬得口水流涎的惊堂木,用力拔了出来,同时威胁道:“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姑奶奶要你好看!”说着她扬了扬手中的惊堂木。
伍县令吓得浑身一哆嗦,忙往后躲去,可有东城和西郭在后面堵着,他能躲到哪里去,不由连连摇头道:“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脆响,玲珑手里的惊堂木就呼在了他右脸上,就见那半边脸的肥肉一挤,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了起来。
“当姑奶奶跟你开玩笑是不是?”玲珑厉喝一声,又照着他左边半边脸比划了一下,冷笑道:“说不说!”
伍县令疼的龇牙咧嘴,哀嚎阵阵,可运送铁矿一事攸关性命,甚至会株连九族,就算有十皇子给他撑腰,只怕也难逃一死。
思及此,他带着哭腔道:“我、我是真的不知——啊!”
“道”字还没说出来,他左边半边脸又挨了重重一下,顿时两边的脸都高高的肿起来,跟猪头似的。他原本嘴角被惊堂木撑裂,说话就费劲,这下更是疼的连话都说不出了。
言蹊抬手阻止了玲珑,沉声道:“此事可与十皇子有关?”
伍县令的双目蓦地一瞪,震惊道:“你、你怎么知道十皇子殿下,你、你到底是何人?”
西郭冷笑一声,从怀里拿出一块银色腰牌,往他面前一送,沉声道:“大胆伍子贤,你眼前的可是金麟王殿下,还不快快如实招来,若是再敢有所隐瞒,定会叫你尝尝厉害!”
伍县令豁然瞪大了一双鱼眼,眼底闪过不敢置信之色,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言蹊冷冷望着他,寒声道:“你若将知道的事情如实相告,本王或许还会上奏皇兄,绕过你族中无辜之人,若是冥顽不灵,后果你该知道。”
伍县令终于回过神来,肥硕的身子不由一颓,好像被抽光了浑身的精气神。若是旁人,他或许还能死咬着不承认,指望着靠十皇子的关系保住一条小命,可偏偏是金麟王,他知道,自己定然是活不成了,一想到家中还有幼儿寡母,要是跟他一起死了,实在不忍,不由深吸一口气
,狐疑道:“若是我如实以告,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