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俩人反而不在了？
李石微微抬手，旁边的服务生立刻心领神会，来到他的桌旁。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服务生微笑问道。
李石毕竟是摸鱼网咖的常客了，在这里也没少消费，服务生自然认识这位大顾客，服务态度非常到位。
李石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你们马总今天没来？”
服务生微笑着说道：“对，我们马总这段时间都没过来，差不多有一周了吧。”
李石一愣。
一周时间？
那就是说，摸鱼网咖旗舰店爆火、忙完了人最多的那一阵，在旗舰店的客流趋于稳定之后，大长脸就没再来过了。
按理说，旗舰店有店长，大长脸确实可以撒手不管。
但大长脸他们毕竟是店长之上的管理层，不在这家店，那肯定是换了另外一家店。
他们去干什么了？
这里头，多半有点猫腻。
李石冲着服务生笑了笑：“没事了，我就随便问问。”
……
两小时后。
李石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是下属发来的信息。
“李总，查清楚了，在明云山庄店。”
看到这条信息，李石感到有些意外。
不过转念一想，很快明白过来。
显然，大长脸这两个人是看到摸鱼网咖旗舰店火了，就把下一个阶段的目标转到了其他的分店！
虽说李石很瞧不起马洋这个大长脸，觉得他有些蠢，但也不敢轻视。
毕竟，马洋的一举一动，背后肯定都有裴总的授意！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李石再也不敢因为年龄和资历而小看这位裴总。
他知道，这位裴总虽然看起来很年轻，行事违背常理，但却有着极为明确和长远的规划，而且总是能留有后手！
上次，李石就是因为小看裴总，所以才吃了大亏。
他轻轻摩挲着下巴，考虑着这件事情的原委。
“上次，裴总对我的行为，肯定是早有察觉。”
“大长脸向我透露假情报，应该也是裴总的暗中授意。”
“果然，大长脸虽然蠢是蠢了点，但对裴总足够忠诚，我想从大长脸身上打开缺口，确实犯蠢了。”
“这也很合理，大长脸如果对裴总不够忠诚，又怎么可能获得裴总的青睐，身居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