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明年也年满20周岁,那早点领证也没什么不好。
话说昨晚上,他就是当着安大海的面把安安领走的。梁玉珠还笑哈哈地拿了他两个拜年红包,只有周扬的表情有点难看。所以他感觉安安已经不适合再住在娘家了,应该跟他一起住才对,哪怕租个房间,在校外先安个小家。实在不行,他现在身上的钱,在申城买个小两口能凑合住的三室一厅也绰绰有余。再让叶培去买辆车,每天车接车送他们去学校。
助理嘛,不用白不用……
心里碎碎念着,江森很快进了申医的校园。远远看去,学校里有不少教学楼,已经亮起了灯。就这种天气、这种日子、这个点,申医里头,照样还有早起学习的考研党,当真是一天都不肯落下。江森踩着积雪,一路小跑到训练馆。然后拿出钥匙,开门进去,熟门熟路地开灯、开暖气,又绕着场地跑了四五圈,把身子活动开后,场馆里很快就响起了投篮的声音。
球馆里没有帮忙捡球的人,江森的训练效率,比平时稍有下降。
不过因为最近越投越准,越投越有感觉,自己捡球自己扔,影响倒也不大。
早上七点左右,江森擦了擦浑身的汗,又小跑着出了学校。
学校的门卫方才没见到江森进来,没想到江森好几天没出现,今天冷不丁又跑来了,江森一边往外跑,一边喊了句:“大叔,训练馆灯没关啊!”
“好,我一会儿去关!”看门大叔回答着,见江森跑远,露出笑脸。
网络上关于江森使用兴奋剂的事情,因为时间只过了不到一天,此时还没传到线下,在看门大叔眼里,江森依然是那个为国争光的好青年。
江森冒着寒风,飞快跑回酒店。回到2022房前,他按了几下门铃,过了好一会儿,安安才爬起来,迷迷糊糊地给开了门,问道:“你去哪儿了啊?”
“训练。”江森走进去,想要先洗个澡。
安安却一起跟进了卫生间,毫不避讳地坐下来放水,眼神呆呆地看着江森,“森森,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
“那你能过来帮我擦个屁股吗?”
“你特么敢不敢更恶心点?”江森哭笑不得,这时口袋里手机又响,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冬练三九,拿出来一瞧,眼神微微一变,果然不是等闲人物。
耐克大中华区总裁,罗宾威廉姆斯打来的。
江森想起昨晚上那通近似于警告的电话,让手机多响了几下,才不着急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