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份调查报告,又把还他清白的事情,交给了考试院来办。
也没有限定时间,甚至没有提到江森这两个字。
所以按省城那边的尿性,如果不给他们来这么一下,江森恐怕自己这辈子都看不到那个“进一步说明”了,那还清白个蛋?而且光这一下,江森甚至都觉得完全不够。
因为别看社会上这几天还在热议这个话题,但以江森对人性的了解,他心里很明白,最多大家再议论上三五天,如果答案还没出来,社会舆论肯定就会不耐烦地走向极端。
到时候他江森到底是不是清白的,人们可能就无所谓了。因为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每个人心里肯定早已有了自己的答案。再在新闻上看到江森这两个字,估计都要嫌厌,会觉得江森没完没了。再然后这时如果再爆个明星绯闻,谁都睡了谁,谁又被谁睡了,他高考这件事就会被直接忽略过去。一旦那样的话,接下来十年之内,江森估计都要背负“高考作弊”四个字,对他的整个人生来说,都显然影响巨大。
所以这件事进展到现在这一步,只能速战速决!
别说三天五天,就是半天时间,他都拖延不得!
只要省城那边不给出明确恢复,他就得立马加注加注再加注,而且不但是他,张凯也同样面临煮熟的鸭子可能飞走的可能。因此现在的他,已经和东瓯市的宣传口深度绑定。
在这一两天的时间里,必须把所有的子弹全都毫无保留地打出去。
这件事!必须闹大!
越大越好!
“小悦悦!有多少人道歉了?”
晚上六点多,天色擦黑,江森看完电影,把电视一关,就给郑悦打去了电话。
“四十二个。”郑悦躺在瓯顺镇招待所的床上,又写懒洋洋地说道,“有些人可能是随便写了两句就把号忘了,有些估计是专业水军,根本不怕你抓的。”
江森稍微沉默片刻,“好!”
“这特么还好?”郑悦不由得坐起来。
这时边上卫生间里走出一个他的女实习生。
已婚好男人郑悦同志,朝披着浴巾的小姑娘做了个放轻声音的动作。
一边听手机另一头的江森说道:“不肯投案的人越多,声势就越大,对我有利。”
“有利?有什么利?”郑悦没反应过来。
江森却已经挂了电话。
勤奋小区的22号楼19层A01客厅里,江森闭上眼睛,长长地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