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招其实早就留得足足的。
对现在的正在发生的事情,他心底里根本无所畏惧,
顶多就是略微感觉点烦。
所以这位老阿姨的出现,对江森来说的唯一意义,就是她提醒了江森这么一件事——
他现在在外界眼里,好像已经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了。
所以失败者想做成一些事情,难度就会格外的高。
就像县里和乡里的轮番拒绝,本质上,他们的拒绝,跟老阿姨妄图肉身抄底的行为,完全就是同一回事。他江校长显然正在经历一段被市场看空的过程,而且是全方位的看空。甚至可能有不少人觉得,他会从此一蹶不振,掉下去的股价再也回不来,退市将成注定结局。
这种感觉,才是真正让江森感到不妙的。
因为这明显会直接造成一个“我们都觉得你不行——办事难度增加,短期内无法做出成果——你狗日的果然不行——生存难度继续加大,继续一事无成”的死循环。而这种死循环带来的结果就是,它将直接影响江森对自己这辈子整个人生的布局进度。
什么比特币……森哥其实也同样看不上的。
作为理论上这个世界唯一的重生者,他的目标,本该就是星辰大海啊!
顶着大太阳,江森胡思乱想着等了江森半个小时的车,才终于踏上了返回市区的路。从青山村到瓯顺县,再从瓯顺县到瓯城区。
约莫七个小时后,晚上将近八点,江森才回到了家。然后回家后拖着略微疲惫的身体冲了个澡,稍微坐下来缓了十来分钟,精神头就又马上回来了。
他稍微犹豫了一下,先给灰哥打了个电话。
灰哥那边收到江森破天荒的主动来电,心情估计就跟今天老阿姨听到江森说“我愿意”差不多,那都不是喜出望外能形容的,而是一种别样的征服感和胜利的喜悦。
“二二,今天什么情况啊?”灰哥说话的调调,分外欠抽。
江森淡淡道:“千字三千,怎么样?”
“三千?”灰哥呵呵呵笑道,“现在你知道要三千了?二二啊,风水轮流转啊,就冲你这两天的行情,你现在可不值这个价了。”
江森道:“咱们之前约好的,两千五为线,我比六百五十分每多出一分,就加一百。”
“两千五?我怎么记得是两千啊?”
“就算是两千,我现在比六百五多出十六分,也该拿三千六。”
“这可不好说哟。”灰哥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