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好生哄了一会儿,又把她搀回房躺下,刚关了灯重新爬回床上躺好,黑暗中,杜若轻声说:
“景明回来了。”
何欢欢顿时眼睛瞪大,张口结舌,好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杜若低声呜咽:“我故意的,看他会不会心疼我。”
何欢欢语塞,绞尽脑汁想开导的话,却听她伤感道:“可我很心疼他,很心疼。”
欢欢翻了个大白眼:“他那天生富二代,需要你心疼?”
没人回话,只有呼吸沉沉。
欢欢凑去定睛一看,杜若又睡过去了。刚才说的恐怕是醉话。
她心内叹了口气,作孽。
早上八点,杜若准时醒来,下床时头重脚轻。
何欢欢道:“易坤说你上午可以不去。”
“没事儿。”杜若揉揉脑袋,傻傻一笑,“本来觉得要感冒,结果好像喝酒喝好了。”
“放屁。”
杜若洗漱回来,瓦力正满地转悠。
她对镜描眉涂口红,欢欢问:“你昨晚说的话记得吗?”
“什么话?”
“说给我发五千块红包。”
杜若透过镜子白她一眼:“做梦吧你?”
欢欢哈哈笑,抱着枕头出去了。
……
易坤听见敲门声,抬头。杜若走进办公室,白色无袖衬衫,宝蓝色宽坠长裤,收拾得干净爽利。
“上午不休息?”
“没事儿了。”杜若坐下,“我想着万向,不是,春和的合同。”
“那边联系付静了。没问题。”易坤说,“以后销售上的事你别管。销售部这帮人也该自立了,就算要上级出面,也都交给邬正博。”
“本来没管,这次是郭洪非找我……”杜若不悦,不说了。
“听说郭洪被炒了。”
杜若诧异:“为什么?”
易坤瞧她一眼:“不知道。”
杜若蹙眉想想,只当是收购案中人事变动罢了。
九月,气温回落,秋天已至,正是北京天气最好的时候。市中小企业人工智能科技产品展销会在此时拉开帷幕。
元乾的展位交给了销售部和市场部的同事们负责,杜若借机在展区四处闲逛,看看其他公司都有些什么新技术。
展厅里人来人往,挤挤攘攘。
她半路接到何望电话,说他们也来看展,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