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笑道:“世子这是什么话?”
“呵呵,既然是朋友,那我也就知无不言了;耶律兄胸有点墨,想要大展宏图,奈何上面却有一个已经腐朽的巨大庄子压在头顶,让你郁郁不得志,不是吗?”
眼皮子不停的跳动,皮笑肉不笑的端着酒杯说道:“世子这是何意?在下……不懂……”
深深的看了他几眼,而后摇着头笑道:“既然不懂,那就不懂好了!”
眼见着尚云遖并不打算再继续说下去,倒让耶律昌有些心痒难耐,最后忍不住的将酒杯轻轻的放在桌上,刻意压低嗓音说道:“世子这是何意?为何话只说了半句?”
“呵呵呵,既然是我们猜错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刚刚举起的酒杯被人一把夺了过去,脸色有些捉急的看着尚云遖,耶律昌压低声音说道:“请,请世子接着说下去。”
尚云遖看了他几眼,而后又笑着将酒杯从他手中夺过来,低声说道:“耶律兄是只苍鹰,不该被折翼成为家鸡……”
“那……世子可有办法?”
“呵呵呵,办法?你不是早就有了吗?”
听着尚云遖的话语,耶律昌不寒而栗,猛然起身说道:“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哎!耶律兄何必这么担忧,一些事情只是皇后娘娘的揣测而已,你不必这么担惊受怕!”
“她,她的揣测?她怎么会知道?”如今的耶律昌越来越尽越惊恐,心中对着那个从未谋面的女子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抵触畏惧心理。
尚云遖眼见着他已经开始不安,而后轻笑出声,低声说道:“其实我家娘娘早就将鞑靼了如指掌,耶律兄想要到达的那个顶端,其实只要除掉两个人就可以了!”
“……你,你请说……”
“呵呵呵,这可不行,耶律兄,这可是你鞑靼的国事,与我靖国无关,我们若是插手,那岂不就会让两国之间的议和产生了裂隙?到时候我要如何向皇后娘娘交代?”
有些懊恼却又沮丧的低吼道:“可是你刚刚说你们皇后她早就知道……”
“是啊,知道是知道,但毕竟是别人家的家务事,我们何必去管?你们鞑靼到底谁当王,对于靖国都无关紧要!”
耶律昌闻听,却是突然笑出了声,得意的勾起嘴角说道:
“世子,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吧?当真是谁当王都无所谓吗?据我所知,大王子可是对靖国一向恨之入骨,若是到时他登上王位,只怕两国的和平就会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