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却又恨恨的走回来,大眼含嗔的低声怒吼道:“哪有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岂有此理,他们真是欺人太甚。”
玉髓抬眼,仍是一脸平静的坐在床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公主,刚刚奴婢出去问了一下,你猜这帮奴才怎么说的?”
玉髓似乎早已明白一些,幽幽的叹口气说道:“他们说了什么?”
“公主,她们叫您洗洗歇了吧,说是皇上今夜在皇后娘娘那边安寝,你说这叫什么事儿?不管怎么说,今夜也算是你与这靖国皇帝大婚之日……”
“在皇后那里?难道是皇后特意把皇上叫过去的?”玉髓脸色有些难堪。
宝兰却楞了一下,最后却又怏怏兴的说道:“那倒不是,奴婢听闻这皇上不管夜里多晚,都会回到皇后娘娘的昭阳宫去休息……”
“每日?”似乎有些吃惊的抬起头来,宝兰有些郁卒却又沉闷的用力点点头。
玉髓突然残笑出声,看着这空荡荡的大殿之中,似乎没有一点儿人气,响起父汗对自己的嘱托,想起自己身负的任务,却是悠悠然的叹息……
“宝兰,你说……我美吗?”
宝兰侧目看着玉髓,马上说道:“当然,公主可是瓦剌第一美人,但凡见过公主的人,没有一个不被您倾倒……”
“可是这靖国的皇帝却是脸一眼都不愿看我,这又是为何?”
“公主,那是这靖国的皇帝没见过你,若是他见了,奴婢保证,那什么皇后从此一定只会老死在她那个昭阳宫中。”
玉髓闻言,几不可闻的淡笑了几声,随便的说道:“我累了,你命人给我准备香汤,我要睡了。”
“是,公主……”
此时映照在铜镜之中的一张美人面,却是冷清清的,女子伸手自己打理着一头长发,而后又伸手抚摸着自己的面颊,最后想起临行前父汗的雄心壮志,
不觉握紧了手中的木梳,眼中露出凄楚之色,而后却又坚定了眼神……
第二日清晨,羽蜜懒洋洋的起身,全身像是散了架子一般,低头看着胸口的痕迹,不觉又是一阵脸红,
元定出生之后她一直在将养身子,却不想某只狼却是忍到了极限,昨夜的放浪形骸,想想都不自觉的红了脸颊。
门外有人低声唤道:“娘娘,奴婢进来了。”
羽蜜快速的抓了雪白的亵衣罩在身上,而后缓缓起身说道:“进来吧!”
紫金与紫寰都垂着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