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我就错了?”
秦羽锋看着继续不停喃喃自语的凌墨风,支吾着说道:“皇上,人终会有长大的一日,长大了,也许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会变得不再一样……您得到了一些,势必也会失去一些……”
“得到?呵呵……得到什么了?”凌墨风惶惶的笑道。
秦羽锋咬紧牙关,再次叩首在地上,轻声说道:“皇上……您……得到了江山……”
这句话说完,秦羽锋已是一头叩在地上,再不言语……
凌墨风哑然的转身看着那座冰冷却又闪烁着金光的龙椅……他……得到了江山……
身子摇晃着起身,转身双目发直的打着趔趄向龙椅走去,秦羽锋看在眼中,垂下了眼睑,默默的起身,再次看了凌墨风的背影几眼,而后就这样转身而去,没有再做半丝停留。
凌墨风伸手颤巍巍的抚摸着龙椅,而后转身坐在上面,那空洞的眼前,大殿上静默的没有一丝动静,就连刚刚在他身边的秦羽锋也早已离去……
嘴角彷徨无助的挂上讥讽的笑容,双手握着龙椅,突然大笑出声,可声音中却没有半丝的欢喜,有的只是空旷的回音,以及内心的荒凉……
双目仰望着那雕花的大殿,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
他凌墨风成功了,他终于成为靖国真正的皇帝了;可这代价又是什么呢?唯一的亲人被他逼死;昔日的朋友对他失望;早年亦父亦师的卓将军也弃他而去……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高处不胜寒?难道成为这个皇帝,他就注定要失去所有的一切?
这当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孤家……寡人……
呵呵,如今,他真的成了真正的寡人,以后,他的身边再也没有真正关心他的人了,难道这就是他无所不用其极挣到的一切吗?
难道这就是他抓着莫良辰的软肋,逼着他做的决定吗?
春去冬来,又是一年好风光……
……靖国元建二年,元建帝突然暴毙与景德宫中,因为生前没有皇嗣,奉他遗诏,传位与昔日好友,威烈侯秦羽锋……
秦羽锋被逼无奈,只得登基,改国号初元……
碧波荡漾的山间湖面之上,一叶扁舟在湖心荡漾,小舟之上一大一小两条身影,无论从衣着还是动作,都如出一辙。
一身的粗布蓝衫,足下穿着草鞋,翘着二郎腿的仰卧在船板之上,头上同样遮着一顶草帽,枕着手臂,显得很是惬意。
不知名的水鸟从头上飞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