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此时却是双目紧闭,像是毫无知觉一般;羽蜜看着若朵儿已经道过歉,可床上那位显然很不给面子;故而哑然的说道:
“尚书大人,我瞧着小姐这次伤势严重,不然……不然叫太医院的宋太医过来吧!我听闻他那一手金针度穴可是实在是绝技,不如让他给小姐扎上几针?”
尚书一听,脸颊上的肉筋不停的跳动着;宋太医的绝技的确是令人叹为观止,只不过他的银针可是比别人要粗上一码,这要是扎下去,细皮嫩肉的……
就在尚书还在踟蹰的时候,床上那位倒是识时务的悠悠转醒,羽蜜看到这里,更是在心底冷笑了几声。
“嗯……我这是在哪儿?”床上那位娇滴滴的美人假意的说着。
羽蜜啜了口热茶,轻声说道:“这是绵殷殿!”
“嗯?你是?你是?……”女子千娇百媚的看着四周,眼神先是含情脉脉的盯着莫良辰一阵欻欻的放电,而后慢慢的回眸,却在看到羽蜜的时候微微一愣……
羽蜜也趁此机会上下打量着女子,而后轻声笑道:“呵呵呵,还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
“你是?”女子迟疑的问着。
羽蜜勾勾眉眼,漱玉却已经冷下脸来;“尚书小姐,见到摄政王与摄政王妃,难道连最起码的礼仪都不懂吗?”
那女子本来还是娇滴滴的神情,却在看到莫良辰似乎并没有半丝回应的时候,恰又听到父亲的咳嗽声,这才娇娇柔柔,有些不情愿的扭腰走上前来:
“如意见过摄政王……见过……摄政王妃!”
“如意啊……好名字,只不过就不知道姑娘这人,像不像你这名字这般通透了?”
“摄政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白如意脸色不善。
羽蜜冷清清的看着她,而后伸手牵过若朵儿的手,低声说道:“如意姑娘,刚刚我可是听闻,若朵儿把你推下了湖,就不知……你们二人是如何发生的这一切摩擦呢?”
白如意看着若朵儿,眼中含沙射影的闪过一丝轻蔑,而后有些狂妄的说道:“我不过就是在湖边巧遇公主,本来是想与公主交个朋友;但没想到的是……
公主她竟把我推下了湖!”
说罢这些话,白如意掏出绢帕擦拭着眼泪,可那楚楚可怜的双眸却是眨巴眨巴的盯着莫良辰。
羽蜜看着她那狐媚的德行,端起茶杯,轻轻的吹了几下,又低声问道:“那请问,你说了什么?我家若朵儿把你推下了湖?”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