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文,我说过多少次了,他是他,我是我……我是莫良辰的妻子,如今你却让我去看别的男人,这要是传出去,你让这天下之人如何看待我?”
“可,娘娘……皇上真的是忧思之症……还请娘娘发发善心!”
“漱文,其实这整件事中,做的最错的人就是你;我与莫良辰想尽办法想要让凌墨风走出那条暗无天日的死胡同;可是你却每每都拉扯着他的手,再往黑暗里走了一步……”
“不,奴婢没有,奴婢是真的……”
“真的什么?你以为你做的都是为他着想?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一直禁锢与自己编织的美梦之中不愿醒来,
我与莫良辰费尽心思终于将那牢固的壁垒打破;可你却又给了他一个希望……但那根本就不是希望,而是无尽的绝望……”
“不,不是的,娘娘,只要你回心转意……”
“够了!”
羽蜜冷酷无情的一脚将漱文踢开,阴冷的眸光盯着地上那个也是纵然被情所困的女子,冷声说道:
“漱文,今日不管他凌墨风出了什么事,我都不会去看望他,我要彻底击碎他自己编织的谎言;我要让他看得清楚明白,我秦羽蜜心中从来就没有他,他也该醒醒了!”
看着羽蜜那决然的背影,漱文却再一次冲了上去,可怜兮兮的说道:“娘娘,奴婢求你了,就这一次,就这么一次好不好?摄政王不会怪罪你的,奴婢求你了!”
“呵呵,摄政王不会怪罪我?可我自己却过不去这个坎,我是他莫良辰的女人,凭什么我要去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进而让别人拿这点来羞辱我的男人?”
“可是皇上伤寒病重,高烧中念着娘娘的名字啊……”
“漱文……我该说什么?我能说什么?我想告诉你的无非就是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不管他怎么想,我都会逼着他看清现实;而你……我希望你不要再继续给他编织无谓的美梦了,你这样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害他……”
说完这句话,羽蜜气呼呼的远走,漱文哭倒在地,不停的嚎啕,为什么每个人都说她做错了?她只不过是想让那个人心情好点罢了……
这一日来的好心情,全被漱文的哭声搅得乱七八糟,羽蜜皱眉伸手将披风扯落,丢在屏风之上,一人从里面走出来,低声说道:“怎么?出师未捷?到让你恼了?”
羽蜜抬头看看莫良辰,踟蹰了许久,最后却只是无尽的叹气,皱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