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墙,却难得的发现这男子连耳梢也悄悄的染上了霞色,好奇的伸手去触碰,那人却又将她当做是烫手的山芋一般一把推开,让她有些恼怒,却又有些失神。
羽蜜看在眼中,低声笑道:“郭公子能不计前嫌施以援手,看来还真是谦谦君子,若朵儿公主,你说……是不是?”
若朵儿有些恼怒的皱眉,而后低头看着身下的石头,咒骂道:“这该死的顽石,若不是它,本公主也不会伤了……”
“伤?公主伤在何处?不如我叫宫里的太医前来问诊可好?”
听着羽蜜的话语,若朵儿皱眉想要说话,却将眼前的素衣少年一直紧皱着眉头,单手握住另一只手,似乎有些难忍的痛楚。
若朵儿看着他,而后猛然将他的手扯开,另一只手腕上一条长长的血口正滴滴答答的淌着鲜血,若朵儿讶异的看着郭灵其,而后叫道:“你受伤了?”
郭灵其只是淡淡的看着她,而后不痛不痒的说道:“无碍,不过就是被你身上的配饰划伤而已……”
若朵儿这才俯身看去,腰间那镶嵌着宝石的镂空菱角香包的边缘上此时还挂着一些殷红,而少年却并无过多的刁难。
若朵儿踟蹰了许久,这才跺着脚喊道:“来人,还不快给他包扎;还有你,你受伤怎么不说话?难不成还是哑巴不成?”
英挺的眉头深锁,低声压抑的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只是区区一点伤口;难不成你还要我扯着脖子哀嚎?那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一张小嘴半开半合的嘎巴了许久之后,若朵儿有些恼怒的娇嗔道:“迂腐,你这是迂腐!”
“家父曾经教导,身为男儿,有可为,有可不为;这才是君子之道……”
“你这个,我……”
若朵儿此时倒是半句想说的话都没有了;看着那张俊俏的小白脸山浮现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滴落,
不经意间掏出帕子为他擦去汗珠,最后又用帕子牢牢的按在伤口之上,大声喊道:“怎么还不来人?”
羽蜜看着二人如此奇异的变化,微微低笑,而后招招手,立马有人走上前来。
羽蜜退到一旁,看着若朵儿站在郭灵其身后,脸上再无嘲讽之意,倒是有了一丝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恼怒之色。
看着那被丢弃在地上的帕子,郭灵其倒是一马当先的从地上拾起,英挺的俊眉微微跳动,而后低声说道:
“公主,这帕子已经被在下弄脏了;但我拿回去,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