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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蜜淡笑着坐在主位之上,轻轻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热茶,这才幽幽的叹口气说道:“想来各位是误会我家相公了……诸位身上的毒……可是我下的……”
话一出口,几人脸颊抽搐了几下,甚至已经有人掀翻了桌子,吼道:“贱人,你竟敢……”
“停停,停……几位,我话可还未说完呢!”羽蜜笑意融融的坐在那里,莫良辰只是淡然的坐在另一边,似乎并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
“诸位,我是谁想必你们都知道;但这毒我为何要下……可能诸位就不太清楚了!”
“你……你这个女人,你一定是想帮着莫良辰登上皇位,所以才对咱们下了毒手,是不是?”
一人拍案而去,怒火满涨的指着羽蜜。
笑着摇摇头,而后低声说道:
“各位细细想想,我相公可是早就占领了盛京,而且贵为摄政王,若是他想登基,只消让那牙牙学语的皇帝让位即可;
他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把凌墨风请进盛京,而后又自己离开,绕了一圈再找你们来帮他争夺皇位?”
“那你是什么意思?”淮阳王黑着脸盯着羽蜜。
羽蜜嗤嗤一笑,而后眼神有些虚幻的抬头望着院子里的景色,而后摇摇头说道:“我倒现在都敬佩先皇的智谋与狠辣的手段……”
“先皇?这件事与先皇有什么关系?”几人迷糊的说着。
羽蜜挑眉冷笑,“几位,你们认为我秦羽蜜有什么胆子敢对你们下毒?”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意思?”几家藩王的暴脾气突然上来,脸上浮现出几丝狰狞之色。
羽蜜嗤嗤一笑,低声说道:“各位,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瞒,各位身上的毒的确是我下的,但是下毒的命令……却是先皇下的……”
“胡说,你胡说!”首先起身反驳的就是铭王,只见他暴吼道:“我是先皇的子嗣,父皇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呵呵,铭王,你可不要忘了,当年先皇是如何得到皇位的,既然他连父兄都能残杀,又为何不能对你下手?”
“不,不可能……”铭王身子倒退了几步,软绵绵的瘫坐在椅子之上,虽然口中仍呐呐的反驳着,但从他气弱的表情上,不难看出他似乎已经开始怀疑松动。
羽蜜见机行事,继续说道:“铭王,既然先皇封你做了铭王,又赐了属地,这意思……你应该比我更明白不是吗?”
铭王先是张嘴,却半晌无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