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也不知道啊?”布硕心急口快的喊着。
查哈的眉眼一挑,似笑非笑的转身问道:“我?呵呵,难不成布硕大人如今连君臣之礼,都免了吗?”
布硕仓惶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而后突然调转的马头,指着克查尔说道:“大汗你刚刚说出嫁从夫,要以微臣的看法,这,这件事克查尔大人应该付全责!”
“你,你胡说,我可是苦主,我儿依贝正是被扎那所害……”
“可是扎那公主也被索伦家的女人毒死,这可是不争的事实!”布硕口不择言的喊着;
克查尔如今只想尽快撇开关系,忽然大声喊道:“那与我有何干系?你也说了是索伦害死扎那的,你怎么不去找索伦?”
“嗯?呵呵呵……克查尔大人,你这话说的,难不成我索伦古尔的女儿嫁给你十二载,生养了五个孩子,
如今你倒一下子撇清了关系,说她是索伦家的人……敢情这么多年以来,你跟小女一直是两家人啊!”
耳旁听着索伦阴测测的话语,克查尔一瞬间汗流浃背,慌忙转身说道:“岳丈,小婿不是这个意思……”
“克查尔,如今你还在本汗的朝堂之上,这翁婿之礼,我看还是出了这里在讨论为好!”听着查哈的不满,克查尔傻眼的愣在当场,本是苦主,怎么今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