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自从收到你的书信,而后咱们同城合作到如今,本王都没见过你这位神秘的十皇子,不免有些好奇罢了!”
凌墨风闻听,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在他话中已经听出他对自己没有登门造访有了一丝不悦……
凌墨风再次起身说道:“关于这件事,还请皇叔恕罪;墨风自从打算要与莫良辰那个奸人一决雌雄之后,整日都在忙着布放,疏忽了皇叔,还望您老人家……”
“呵呵,老人家?本王今年不过三十有七,又怎称得上是老人家呢?”
“不不,墨风不是这个意思;墨风是觉得……”
“十皇子,按理说我已经被先皇下旨赐封属地,并赐名濮阳王;这天下的事情本来就与我无关了……”
“皇叔此言差矣,如今朝廷奸臣当道,把持朝政;咱们作为忠君爱国之士,理应清君侧……”
“呵呵,好一个清君侧;那本王问你;如今那小皇帝是你的幼弟;他尚且不到一岁;哪里又需要清君侧啊?那就是有人想要进谗言,他也得能听懂才是啊!”
“皇叔,关于那小皇上;本王觉得……他并不是父皇的孩子……”
“哦?你这可就是大逆不道了;想当初那媚贵人可是你父皇最钟情的女子,她的孩子刚落地就被封为太子,难道这还能有假?”
“皇叔不知,父皇那时身体已经被莫良辰那个奸人毒害,命不久矣;如此这般他又怎能让媚贵人有孕?”
话还没说完,只见濮阳王已经起身呵斥道:“放肆,先皇的骨血岂容你一人质疑;本王看你明明就是对皇位觊觎已久,才会编排了这等荒谬的话语……
你这般的狼子野心,本王着实不敢与你合作;幸如今本王能够及时明辨是非,从今日起,本王将会带着我的人马折返濮阳;以后这盛京之事;与我濮阳王无关……”
说完这些话,濮阳王起身就要离开;凌墨风微微一愣;而后却急匆匆的喊道:“皇叔,你听我说……”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本王不会再听你胡说八道;如今本王就要离开……你放手……”
眼见着濮阳王已经打定决心要离去,凌墨风恼怒的顺手扯下屏风上的玉龙宝剑,大吼一声:“站住,你当本王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濮阳王看着宝剑却嗤鼻一笑,“怎么?你骗人的把戏被人揭穿;此时就要逼良为娼了吗?”
“你,濮阳王,你既已带人前来,何故又要离开?”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