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欣赏够了四周的景色,文帝这才抬头说道:“小辰子,朕刚刚听媚儿说她跟你起了什么冲突,这是怎么回事?”
“冲突?媚贵人,臣什么时候与你起了冲突?臣惶恐啊!”
“你……那日你在宫中拦住本宫的轿撵……”
“哦,皇上,原来是这件小事啊!贵人不说,臣都已经忘记了!”
“……”文帝听后沉默不语,最后一挥手说道,“既然是小事,也不必斤斤计较了,像什么样子!”
媚贵人似乎很是委屈,嚅嗫了几下,竟然开始抽泣了鼻子:“皇上,臣妾也不是小心眼儿,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在宫中,也没给说话之人……”
“怎么会没有说话之人?难道这后宫里的女人都不是你的姐妹吗?媚儿,朕最讨厌的就是后宫无端争斗,如今这后宫之中,朕最宠幸的就是你,你还想怎么样?”
似乎听出文帝的不耐烦,吓得媚贵人噤若寒蝉的捂着肚子。
莫良辰看在眼中,低吟轻笑出声:“皇上,臣听闻这些日子媚贵人与越王后走得倒是挺近的,想必越王年纪与媚贵人相仿……”
“九千岁,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与越王之间怎会有事?”
媚贵人急忙否认;可莫良辰却微微一愣,有些疑惑的说道:“臣的意思是说,想必越王与媚贵人年纪相仿,那越王后见了媚贵人,自然也感到亲切,所以才会与贵人关系密切……”
媚贵人闻听,这才长出一口气,但看在文帝眼中,却有一丝疑虑丛生。
媚贵人看着文帝再三的打量着她,这才扭捏的说道:“皇上,实不相瞒,臣妾与越王后姐姐一见如故,再加上臣妾这可是第一次有了孩儿,诸多不懂的地方,还要询问姐姐……”
“哦?你询问她什么?难道这宫里的嬷嬷与御医那边都不能照顾你?”
“不,不是,可臣妾有时候又有些担心;臣妾担心这孩儿又会招了什么人的嫉恨,心里总是忐忑不安;也没个说知心话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要怎样?”
“皇上,臣妾以为……”
“皇上,臣听闻这些日子越王水土不服,已经病倒在驿站,本来臣想着让他尽快折返封地,这样身子也会健硕;但听闻他病情反复,御医说不易舟车劳顿……”
“水土不服?那还跑来这里穷折腾什么?”文帝冷哼了几声。
莫良辰借故继续说道:“臣以为,既然病情反复,总住在驿站也不是事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