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起来?”
男子微微一笑,把玩着手中一节美人的发尾,低声说道:“世人都当我是祸国殃民的罪人,我又何必故作清高?既然要遗臭万年,那不如就继续当个世人既怕又恨的阉官好了。”
“你……我……”羽蜜无力至极,也只好低着头,听之任之了。
两个月的跋山涉水,似乎很快就要到达川蜀境地,秦羽锋早已派出先锋打探回来,知道如今的九皇子早已溃不成军,在一处偏僻的山坳之中躲藏,羽锋闻听,不停的摇着头,挥手说道:“派人护送九皇子及其他残余部队出来。”
经过了两天一夜的折腾,那一脸饱受风霜的九皇子终于灰头土脸的从山坳里爬出来,几乎是激动的喜极而泣,拉着羽锋的手说道:“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嗤嗤……九皇子,你说这话,让杂家听了难免觉得有些丢脸,你别忘了,你可是皇上的九皇子,是这讨伐萧山王的前锋,如今你败了,让皇上的脸面往哪儿放?”
凌墨萧身子一抖,转过身却看到那一对如画上走下来的璧人,凌墨萧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
凌墨萧看着羽蜜,低声说道:“蜜儿,你怎么……”
“九皇子,本督军的未婚妻子,你还是叫一声昭阳郡主吧!不然,我可是不太高兴!”
凌墨萧的嘴角一再的抽搐,最后低下头,战战兢兢的说道:“莫公公,您……怎么也跟来了?”
“呵呵,九皇子这是什么话?若不是九皇子兵败,皇上又怎会动怒?若不是皇上动怒,又怎会劳烦威烈侯出征?更不会让杂家作为督军随大军一路前行……”
“我这……实在是这川蜀之地沟壑难平,他们易守难攻,我几番冲锋,均被他们击溃,实在是……”
“实在是?实在是九皇子太无能了吧?区区一个萧山王,你劳师动众,却没有任何建树,皇上若是看到你这副模样,岂不是要很失望?”
凌墨萧被莫良辰怼得无话可说,面红耳赤的僵在那里,求救的眼神看向羽蜜。
羽蜜却只是讥讽的问道:“怎么?难道九皇子就没有想过去跟我那庶姐叙叙旧?怎么说也是老相识不是吗?”
脸上被呛得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咬牙低头说道:“蜜,昭阳郡主,这种话岂能儿戏?漫说她现在是匪首的家眷,就是以前,本王与她也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
“这种话九皇子不必来问我,你跟她之间有什么,自己应该最清楚;大哥,如今我有些累了,作战的事情我也不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