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话;身后一道怯生生的声音响起:“这位秦大小姐……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昨夜,昨夜我一直与昭阳郡主在一起,她是不可能陷害你的;再说……你们是姐妹……”
“你又是什么东西?你给我闭嘴!”
此刻的秦羽璇已经彻底崩溃,口无遮拦的嘶吼着;一直站在人群里看热闹的一人皱眉说道:“秦大人,这就是你府上的教养?老夫算是领教了!月儿,你把昨夜的事情原原本本跟皇上说一遍,也好替昭阳郡主洗清冤屈!”
郭灵月转身,看到说话的正是父亲,马上乖巧的点头,有些艰难的跪倒在地说道:“皇上,臣女是左相郭良义府上嫡女郭灵月,昨夜小女初次入宫,不慎在御花园崴伤了脚,恰逢在此经过的昭阳郡主相助,才得以在皇后娘娘的凤御殿过夜……”
“哦?你的意思是说,昨夜你在皇后的宫中过夜?”
“是,不止臣女,还有昭阳郡主,因为臣女行动不便,昭阳郡主便好心的与臣女共处一室,一直到天明……若不是兵部侍郎府上的丫鬟前去找昭阳郡主,想必此时我二人还在朦胧之间……”
“你与蜜儿共处一室?她不曾离开?”
“回皇上,确实不曾……”
“你敢肯定?”
“臣女肯定,因为臣女昨夜脚痛难忍,吵得郡主整夜几乎未眠,都是郡主在照料臣女……”
“好了,秦羽璇,这下你听清楚了?蜜儿身在皇后的宫中,又岂会加害你?”
“皇上,皇上……一定还有其他人,还有她身边的丫头……”
“皇上,奴婢昨夜可是一直跟在我家夫人身后,这些别苑里面的夫人们可以作证的!”漱玉吓得跪倒在地。
文帝摆摆手说道:“料想你一个小奴婢,就是想要谋害,想必也不能在朕的皇宫之中来去自如,你不必担心,起来吧!”
“谢皇上!”
文帝看着一脸晦涩阴狠的萧山王,叹口气说道:“萧山王,昨夜本是朕为你设宴欢送你,没想到今早你就……虽说这秦羽璇只是一个五品侍郎家的庶女,可她毕竟也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好闺女,如今却被你给……”
“皇上,你不要胡乱栽赃,本王说过,我没碰过这个女人……她的事情与本王无关!”
“萧山王,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她若与你无关,怎么不见她睡在朕身边?却偏偏一大清早就与你不合时宜的睡在这政和殿中?”
“我怎么知道?谁知道是不是你们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