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脉,倒吸一口冷气,看着床上已经昏死过去的女人,又看着身后一屋子人;擦着汗起身,支吾着说道:“大人,这个,这个……二姨娘的身子……没了!”
本以为秦然会跳脚捶足顿胸;但他的反应却大出意料之外,只是深深看了几眼床上的女人,最后轻声说道:“嗯,知道了!你给她开点药吧!”
“那个,那……大,大人,还有,还有一件事,小的不敢隐瞒……。”
“讲!”
“刚刚小的把脉,府上二姨娘伤得太重;恐,恐怕日后都难以受孕了……。”
“什?什么?”床上的人挣扎着起身,最后悲惨的嘶吼,“不可能?不可能的?老爷,咱们的儿子,我的肚子……。”
秦然冷眼旁观,最后不耐烦的皱眉说道:“行了,鬼吼鬼叫的干什么?不就是一块没掉下来的肉吗?死了就死了;老爷我还有大公子在,不怕没人继承我秦家!”
二姨娘连哽咽的嗓音也止住了;手指颤抖的动了几下,抬头说道:“老爷,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如此心狠?到底出了什么事?是她害我小产啊,你怎么不惩罚她?”
秦然哼了几声,厌恶的说道:“大夫,开几贴药给她调养身子,没事你就可以退下了。”
大夫战战兢兢的看着秦然,低着头撇撇嘴;就说这高门大院之中隐晦奇葩的事情多不胜收,这秦府二姨娘前些日子还鼻孔朝天的做人,如今却又变成下水沟的臭老鼠,还真是难免让人唏嘘一番。
羽蜜垂着眼角,看着面前的一切,又看到秦羽璇那张惨白的脸;故意叹口气说道:“大姐,刚刚爹说是你将二姨娘推倒的;再加上如今这红花又是你带进来的,你说你怎么可以为了一盒胭脂,就让二姨娘小产了呢?你还真是……爹,节哀顺变……娘,咱们先走吧!”
大夫人捻着手上的佛珠,摇着头说道:“罪过,这都什么事儿?”
秦羽璇听到羽蜜的话,吓得浑身一抖,抬眼看着二姨娘,就见她一脸暴怒的看着羽蜜母女的背影,吼道:“你们别得意,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秦然突然大喊一声:“放肆,你竟敢出言恐吓,若不是看在你小产的份儿上,我一定不会轻饶你,以后说话给我注意分寸,若不是你女儿自己爱小,你又怎么会出事?”
二姨娘整个人懵旋的看着秦然,就好像看到陌生人一样。
羽蜜回到房中,心情愉悦的勾起嘴角,从梳妆台前拿起木梳,一边梳着发尾,一边淡笑出声;身后的漱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