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怎么?二姨娘是不承认你赠予我药膏的事情吗?我院子里面的好多人可是都亲眼看到了!”
“不,老爷,药膏是我赠的……”
“爹,你听见了,这药膏本来就是二姨娘的,若是有问题,你不该问我,该问她!”
急转直下的翻转让人始料未及,秦然头顶沁出冷汗,看着大夫人那张逐渐变了颜色的脸,吼道:“宥茵,你做了什么?”
“没有,老爷,药膏是我赠的,可我没在里面加辣椒粉啊!老爷,我冤枉……”
“咦?爹,我真的好奇,这药膏我还不曾用过,我都不知道这里面加了什么,怎么二姨娘与大姐却一口咬定里面加了辣椒粉?呵呵,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们事先弄好了,故意要来害我的呢!”羽蜜疑惑的问着。
二姨娘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秦然看着大夫人掐着椅背的手已经泛白,马上吼道:“来人,将二姨娘与大小姐给我关进柴房去反省;竟敢跟三小姐开这种玩笑,要是再伤了她的身子该如何是好?”
“呵,老爷,刚刚以为是蜜儿犯错;老爷就要动用家法;怎么如今事情明了了,老爷反倒不用家法了?”清冷冷的嗓音,让秦然进退两难,高举在手中的荆条在看到二姨娘母女的时候却又不忍下手,二姨娘趁机喊道:“老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如今璇儿身上还有伤,老爷你不能……”
“夫人,璇儿现在还有伤……”
“老爷,蜜儿身上的伤只怕比璇儿更重,我也没见你下不去手啊!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难道老爷是要下人们看着,这要是以后没了规矩,只怕犯错的人会越来越多,会越来越有恃无恐!”
“这……”再次举起荆条,却始终下不去手;大夫人挑挑眉头,将茶杯放下,淡定的说道:“卓嬷嬷,既然老爷闪了腰,不适启用家法,那你就去代劳吧,二姨娘意图加害府上嫡小姐,家法二十;大小姐不辨是非,家法五下!”
身后陪嫁过来的卓嬷嬷一脸冰冷的点着头,从秦然手中夺下荆条,劈天盖地的抽了下来,顷刻间,偌大的大厅只剩下她们母女凄烈的惨嚎之声;眼见着秦然心痛的闭上眼,羽蜜讥讽的挑高了眉眼……
三月的初春,池中的芙蕖尚在沉睡,已经破冰的池水泛着涟漪;一阵刺骨的春风袭来,羽蜜勉强拉扯上披风,身后一阵窸窣之声,映着水波,看着身后悄然靠近的身影,不自觉的勾起嘴角,看来这是好了伤疤又忘了疼了……
秦羽璇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