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变得越来越多,男人原本的目的也达到了,这些记者都是他手下的人,为的就是能在这里留下证据,到时候让盛通医院连翻身都翻不了,身为栽赃界的领军人物,他还没有失败过。
为了博取对方的同情所以男人穿的很是破旧,能博取最大限度博取人的同情心的人一是小孩子,另一个就是贫穷的农民工了,现在对这些穷人国家还有着极大的补助政策,如果潘家敢对这样的人动歪脑筋,恐怕以后医院像开下去都成问题了。
“各位大哥大姐们你们帮我评评理,我在附近的工地干活,前几天媳妇突然病的厉害我听说盛通医院医疗水平高我这才把媳妇带过来,在这里治了几天我媳妇也见好,对这里的医生们我也是一千个一万个感激,可是等昨天我媳妇出院的时候去结账的时候,却比账单上多了足足几万块钱,医院里的工作人员说这是药品补助费,医保无法报销,而且不交钱我媳妇连出院都不行,怕我媳妇气火攻心我昨天这才乖乖把钱交了没敢告诉她,今天我必须要来这讨个说法,我挣得都是血汗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几万块钱几乎是我半年多的存款了,大伙今天给我做个见证,看这些黑心的家伙们作何解释。”
男人说的义正言辞加上现在黑心医院那么多,围观的群众大部分都相信了他的话,他这一说不要紧,顿时所有人都都感觉自己的结账的时候好像算多了钱,人类就是这样敏感的动物,只要别人吃亏了他们就会把事情联想到自己的身上,这种天生的警惕和不信任感是从骨子里传承下来的。
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账单,潘芷鸥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如果是在当家主自己前的她恐怕早就把这个闹事的家伙给扔出去了,若不是现在潘家因为机械纪元的事情名誉受损,否则这些记者怎么敢来这里报道八卦。
怎么说潘芷鸥也在盛通二院工作过,对于医院的账单还是很了解的,盛通医院为了怕别人对账单进行造假所以所有的账单都是统一由专门的地方印刷的,除了潘家的核心人员基本很少有人能接触账单,而且账单一经出手想要改造根本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个男人带来的账单明明就是他们的账单,而且上面结算的价格确实高了不少,她是今天才来医院工作的,所以下面的人品性他也不敢确定,有几个害群之马也是很正常的,可是现在这个时候被纠出来就是尤为致命的了。
眼神瞄过在售药柜台上的几个人,既然是他们惹出来的麻烦现在受害人来找茬了他们的情绪上应该有些许变化才对,可是看那几个人慌乱的模样,不像是有胆子做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