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自琢磨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究竟是她已经知道了这宝剑的来历,设问于我呢?还是她本不知道,疑问于我呢?如果这是一段设问句,我的回答就得面临正确和错误两种答案的审判;疑问的话,不管我怎么回答那都是正确的答案。要是我说自己不知道,那是否也太丢脸了?毕竟自己是挂着这方面专家的头衔来到北市的。而且我觉得李美娟如果真的喜欢我,那也是为我的才气所吸引,难道是好我这口美色啊。
所以于我而言,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在李美娟面前露短,即便是面临被她拆穿的风险也得硬着头皮再蒙一次。
“哦,这青铜剑啊!我当然认得。说出来估计你都不敢相信,它的来头可不小呢?”我故弄玄虚的说完开始观察李美娟的神色。果然她表露出的是一种惊讶与好奇的神态,这也足以证实我的顾虑是多余的,刚才那话是‘疑问句’无疑。
“可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他掂量着宝剑问。
“这就是你的不懂啦!青铜时代我国的冶炼技术还很落后,青铜器虽然算合金,但毕竟是原始陶冶工艺的诞生品,具有时代意义但有着很多它自身的弊端和特点。其中一项致命伤就是没办法制成大型白刃武器,所以这柄小小的宝剑在那个时期已经算是最高规格的杀伤性武器了,总比只能用来戳人的长矛长戈要高端吧。”我感觉自己说的这话似乎太平淡无奇,有点抹杀刚才故弄玄虚的严谨性,于是又补上一句:“我说的这些,你能听懂吧?”
李美娟点了点头,食指扣着嘴唇疑惑的问:“照你这么说,这个青铜物件是意义非凡的上古神器”
“那是当然!不怕告诉你,这物件不仅是武器,更是一件法器。”
“法器?”李美娟被我吊起了胃口,又问“法器是什么意思?”
我眼珠子一转,趁着话头便言:“你没看见这上面有个‘禊’字吗?何为禊?祭天为禊。这玩意是……是当年战神蒙恬大破匈奴时期,用来向上天祭罪的。”
我越吹越不着调子,有种飘乎乎的感觉。“打仗嘛肯定得杀人,特别是出其不意的河套争夺战,那是死伤无数尸骨为山呐!这时连天漫雨霹雳不绝,整个漠北上空都飘荡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感。北斗不显天晕混日,大漠风沙肆意路无片草啊!绵羊和骏马都饿的没办法,去吃那些死尸……。漠北发生了光怪陆离的自然现象,一切都标示着一场天罚即将降临。”
李美娟听的越发起劲,紧着问:“那后来呢?什么是天罚?”
“后来?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