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应该,毕竟她还不到能侍寝时候呢,这时候就着急露面,并不是好事。
郁美人却也急着撇清:“扰了皇上与昭仪娘娘的雅兴了,实在是不知道皇上在这里呢。”
齐怿修笑了笑:“爱妃客气了,既然不知道,那就是缘分。”
沈初柳笑了笑,便问:“郁美人与卢美人住一起的,怎么与钱妃娘娘一道了?”
郁美人就跟就等着这一句似得:“回昭仪娘娘,原本是臣妾与卢美人一起逛逛。后头遇见了钱妃娘娘,才知道皇上与昭仪娘娘在这里,所以来请安的。”
这就差只说是钱妃打听了皇上的踪迹,跟她们可无关了。
“原来是这样啊。”沈初柳轻轻一笑。
“景昭仪你什么意思啊?”钱妃哼了一下:“得知皇上在这里,我自然是要来请安的。”
沈初柳笑了笑,继续泡茶:“瞧娘娘说的,臣妾能有什么意思呢?不过白问一句。”
齐怿修接了茶,又喝了一杯:“茶淡了。”
“茶淡了就还不如水,不喝了吧。”沈初柳停住手。
“也将近午时了,臣妾请皇上喝茶,皇上是不是该请臣妾吃饭?”沈初柳笑着看皇帝。
齐怿修笑了笑:“嗯,公平。”
“景昭仪可真是会算账,竟也要皇上请用膳了?”钱妃被晾着不服气。
沈初柳笑了笑不理她。
齐怿修便道:“爱妃们请过安了,就先回去吧。景昭仪小气,既然叫朕请她,定是不肯带着旁人的。”
钱妃尴尬死了,只好起身:“是,那臣妾几个就先走了。”
郁美人与卢美人巴不得,忙告退跟着钱妃离开这里。
走远了,到三人要分手的地方了,钱妃看郁美人:“你什么意思?好处得了,还想撇清?”
“钱妃娘娘多想了,臣妾只是怕景昭仪的紧,这一问就什么都说了,哪有别的意思呢?臣妾无宠也没本事的,娘娘千万不要多想啊。”
钱妃上下打量她几眼,冷哼一声:“谅你也不敢。”
说罢就走了。
郁美人与卢美人便恭送走了她,往另一边去了。
“姐姐?”卢美人小声叫。
“无妨,咱们本也不是想去打搅皇上的。”郁美人笑了笑。
她从进宫开始,就不是要强的,之前虽然跟着方才人出头过几次,可知道自己不能怎么样,也就安分了。
生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