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张叹和秦惠芳进了屋,秦惠芳朝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句张叹来了。
好一会儿,一个20几岁的姑娘从里面出来,看到张叹,好奇地打量了几眼,问:“张叹?”
“是我。”
“你变化好大啊,怎么了?”
张明雪绕着张叹打转,瞧他脑后。
张叹奇怪地问:“你看什么?”
“我看你的小辫子?怎么没了?剪了?你自己剪的还是被人强迫的?你的小辫子不是宝贝吗?”
“毕业了嘛,变化大一点很正常。”
眼前的这是秦惠芳的小女儿张明雪,也就是张叹的堂姐。
张明雪在浦江的电力公司上班,大张叹2岁,今年25岁。
在她之上,还有一个大女儿,已经嫁了人,家就在浦江,两个孩子大的都已经6岁了。
“你不是变化大一点,而是大好多点。”
张叹笑了笑,没再多说,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惊讶。
秦惠芳让张明雪到客厅陪张叹说话,她到厨房帮老张做年夜饭。
她一走,张明雪就悄悄说:“汤雨找你了吗?”
张叹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竟然也知道汤雨,看样子认识。
汤雨这个名字他听过,经常通过短信和电话找他,只是他从没理会过。
张叹十分奇怪,他对汤雨没什么印象,脑海里没有多少关于她的记忆。
莫非有什么别的原因?张叹心想,刚想是不是能通过张明雪了解一些内情,但是张明雪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后面再没提到过。
张叹的大伯张会出来了,瞥了一眼张叹,不冷不淡地说了声来了,便没再理会。
张叹习惯了,他的这位大伯对他是很不待见。因为他曾经的所作所为完全和张会的理念相违背。
张叹并没有因为张会的态度而心生闷气,他和张会的关系,远不如秦惠芳。
秦惠芳端上来最后一道红烧鱼,招呼道:“张叹快坐上来,我们准备吃年夜饭了,别见外,我们是你家人,到这里你就当是自己的家,千万不要客气。小雪,去把碗筷拿来,再把你爸的那瓶30年的大熊酒拿来,张叹也喝酒的,让他们俩今晚喝一喝。”
“我去拿碗筷吧。”
张叹离得近,直接去厨房把碗筷拿了来。
至于酒,倒是没有拒绝,因为大伯张会好一口,但平时工作性质的原因,从不敢多喝一口,哪怕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