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开车上路。”张叹劝说。
“不是,我老婆正在过来,她开车。”
“……”
这可能就是单身狗的先天局限性,悲哀。
果然,没一会儿,罗明的老婆来了,这是张叹第一次见,很温柔的一个女人,自己打车来的,她见罗明喝大了,没有半点埋怨,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两瓶葛根解酒饮料,先给了张叹一瓶,自己拧开另一瓶,让罗明喝点。
“嫂子,真是对不住,让罗老师醉了。”张叹说道。
对方闻言笑了笑:“今天是为你庆贺的,我让他一定要喝的。”
张叹还真不知道,心想难怪此前滴酒不沾的罗明这次放得开。
张叹把罗明扶进了车里,目送嫂子开车离开,然后自己也上了车,由代驾开回了城中村。
停好车,付了代驾费,张叹步行回学园。
乘凉聊天的老人坐在巷子里,孩子们带着小猫小狗在脚边跑来跑去,一个小男孩闷头跑过来,撞他腿上,一屁股坐地上,张叹扶他起来,抬头看到身边是个茶馆。
茶馆里很热闹,浓郁的浦江语调传出来,人们在里面喝茶聊天打牌,呈现的是浦江的另一面,更接地气的一面。
他现在身上很重的酒味,便进去点了壶茶,刚坐下,身边有人喊他,转头一看,哟呵,是黄莓莓。
黄莓莓坐过来:“真是你啊张叹。”
张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有点烫,但是他现在口渴,一口干了,说:“看你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黄莓莓:“以前你可不会到这种地方来,酒吧才是你的战场。”
战场?张叹无语。
“那是你的朋友?”
张叹见到黄莓莓的桌边坐着另外两个女孩和一个男的。
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黄莓莓十分提防的样子,警告他:“你不要搭讪,我不会介绍你们认识的。”
“……”
这什么跟什么啊,张叹摆摆手,让她走开,他现在心里受了伤,不想和凶手说话。
黄莓莓回去后,和那几个朋友边喝茶边打牌。张叹喝了半壶茶,朝黄莓莓挥了挥手,起身离开。
“老李,是我,开下门。”张叹来到小红马学园门口,朝正在看电视的老李喊道。
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小朋友们都进来了,所以老李把学园的大门锁上,防止闲杂人等进来。
“噢,张少回来了。”
老李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