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干的。”
方墨盯着尼克·弗瑞那张黑的跟炭似的卤蛋脸，忍不住一扶额：“我特么就知道，在非洲人旁边抽卡自己也会变成非酋，下次果然还是得烧香拜佛才行……”
“你看起来似乎又做什么事失败了。”
尼克·弗瑞说道：“按照你们东方的说法，这就是泄露天机的代价？”
“老子泄露天机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要遭报应的话，上天早就降下一个雷把我噼死了。”方墨翻了个白眼：“按照我这疯狂剧透的行为来看，很明显这已经不能说是在泄露天机了，我简直是在用棍捅老天爷的腚眼子……”
“所以你刚刚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尼克·弗瑞明显非常纠结刚刚的话题，反复追问道：“神盾局真的潜伏了很多九头蛇特工？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说的话你就一定会相信？”
方墨好奇的问道。
“至少值得参考。”
尼克·弗瑞这边倒也不含湖，直接实话实说道：“我们分析过你的性格，你从不说那些毫无意义的谎言。”
“哦？你们分析过我的性格？”
听到这里，方墨也有点感兴趣了：“说来听听。”
“好战，表现欲强烈，记仇。”尼克·弗瑞说道：“根据多名心理学特工的分析报告来看，你是一个非常自大的狂妄之人，对敌人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不过也正因如此，你不屑于撒谎，也不会耍一些阴谋诡计，当然也不排除你正在进行一个巨大的谋划，就比如毁灭世界什么的。”
“都说了我对毁灭世界没有兴趣啊。”
方墨翻了个白眼：“把人都杀光了有什么好的？到时候老子成千上万个金块想花都没地方花去，还不如留着享受资本主义的罪恶生活……”
“你要是钱多到没地方花的话，可以多给我几个金块。”
尼克·弗瑞看了一眼方墨，忍不住说道。
“不是，就算是福栗姬找金主爸爸要钱，是不是也得先发两张自拍表示表示？”方墨说道：“你这嘴一张直接就是要钱……亲生的也没这待遇吧？”
“那你要怎么样？我也给你发两张自拍？”
尼克·弗瑞问道。
“滚蛋。”方墨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感觉人都要没了：“你要是没事干的话就回去抓九头蛇，别影响我研究巫术。”
事实证明尼克·弗瑞确实很忙。
在询问方墨无果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