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得意!
“急什么?”有多少人见过他的本性,隐藏在光芒后的暗影?水青见识过,所以不会被迷惑,“讲个笑话给你听。从前有个男人,在婚礼上,对神说,我会一辈子忠于我的妻子,否则愿意接受神的惩罚。可是婚后没多久,他就出轨了。他一开始有点担心那个誓言,却一直安然无事。渐渐的,他忘记了。十年后,他出海经商,遇到风浪。眼看着船要翻了,他就向神祈求说,神,您宽宏大量原谅过我的不忠,现在请救我的性命。这时,天空就传来一个疲累的声音,我用十年时间才凑足了一船人,容易吗我?”
徐燃爽朗大笑,甚至趴到了桌子上,“好一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水青觉得这个更贴切,“所以,你还是小心点好。”
“看来还真得小心,谢谢你提醒。”他是君子。
“不客气。”她决定还是一次性把话说出来的好,实在心里憋得难受,“也不知道你那笔滥用职权的帐记上去了没有?”
她再去拉门把,才打开一条缝,砰——发出巨响,被关得密密实实。徐燃那双好看的手,掌心贴着门板,根根指尖如玉,将她拘在两臂间。
“学妹,要养成把话讲全的习惯。谁也不喜欢被吊起胃口,却又吃不饱,是不是?”他倾着身体重心,没碰到她任何一处,却如针芒在背。他俯在她耳边说话,隔着她的发丝,却吹来暧昧的暖风。
前世水青只有暗恋的经历,和异性零距离接触,经验值——鸭蛋一只。今世水青只有练功房的经历,和异性暧昧距离接触,经验值——鸭蛋一双。
她脸**辣闷烧。但靠以往的社会历练,迅速压制下去。可即使如此,她不打算和徐燃面对面。花花公子,总有摄人心魂术。她怕吃不消。
“难道不是吗?”她闭着眼睛,背脊笔直,能感觉自己的脚趾紧紧蜷在鞋里,“韩水青,英文歌一首。这个惊喜大礼包,不是你帮我准备的?我的朋友都认为是惠惠,我却一直在犹豫。如果我是惠惠,改动节目单让人出了丑,自己不就是第一嫌疑人?谁会那么笨,那么明目张胆?怎么样也该多绕绕,转上几圈,弄得线索杂乱,理不到自己身上才对。所以,直觉不是惠惠。那么,一个进大学实际时间才三个星期的新生,还有谁看我不顺眼?还有谁能往节目单上加东西?还有谁能拿到主持人的手稿,把我的名字写上去?还有谁会故意炫耀,亲手发节目单给我?还有谁能利用一个班的副班长?徐燃,舍你其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