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期间,父亲来过几个电话询问情况,我告诉他腿伤早就痊愈,现已不在杭州。
与我相熟的小护士里里外外的忙碌着,别看我来这里的时候屁都没有带进来,可这半年的光阴过去后,居然攒下来了一份小家当,小护士又是个及其细心的人,出院的这天,虽然我告诉她这些东西都不要了,她还是不厌其烦的一一捡到皮箱里。
无奈下,掏出我所画的那张草图,继续着我的发呆。
认的记忆是有限的,当你此时再去努力回忆时,就有可能超出这个限度,后果便是你再也分不清哪些是记忆,哪些是幻想。
点着颗烟,把草图放在一边,我最近在研究藏传文化和藏文,说心里话,错综复杂,忒难,我又是那种在文科方面意志力相对薄弱的那种,要不是当初上学时跟老痒一起追个姑娘,我可能连荷塘月色都背不下来。
“你这些天怎么了?每天对着俩蜡台发什么呆呀?”。背后传来小护士的声音。
“大姐,知道胸大无脑的后果是什么吗?无数卑鄙男人就是这么趁虚而入的,多学学知识吧再去感叹人生,这特么是华表,就是天安门前立的那玩意”。我似笑非笑的拿这姑娘打趣着。
“屁,华表我还不认识,只能说你这小狗爪子不灵光,你瞅瞅你自己画的,还说我,咒你三天之内还得回到这里,继续接受在本姑娘的指挥下深造的命运”。小嘴一撅的她毫不示弱的顶了回来。
虽然知道是调侃,可我把她的话一字未落的全部收入了耳朵里,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草图,他娘的,华表加太阳,这的确是一个蜡台、一个蜡烛、一个火苗、一片光。
我慌忙再次打开电脑,搜索藏传文化里有关蜡台的图形象征,这一次还是花费了我一些时间的,藏传文化里,蜡台仅仅是一种工具,并没有太多说明,但一次偶然的搜索却深深的吸引了我。
在藏地高原,有一种古老的信仰,来自印度,藏民称之为Hpho(藏文),在这种信仰中,蜡台本身代表坚实的丰功伟业,蜡烛的光芒代表广阔的福音,而蜡烛本身,代表“重生”。
我立即拿出藏文辞典,并找到Hpho的含义,上面写着“组成或结合心性与一时的业习之综合或蕴聚的”,我看完后,毫不犹豫的把辞典扔出了窗外,既然是辞典,你得翻译一点儿人类能看懂的内容呀。
我随后又在网上搜索藏文有关Hpho的内容,汉字书写的内容不多,大体我能明白,那确实是一个古老的信仰,讲求“识神”和“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