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只是同情,却没有任何一条说得过去的理由能说服我自己完成这交易。
我看了看小花,小花也在盯着我,似笑非笑。
“别看我,呵呵,如果你接这差事,我可以出人出钱,但如果成功了,名声得算我的。”小花的语言很简练,但也直接。
名声,这就是小花的利润。
“你们可能找错人了,这件事我没命做,你们另请高明吧,而且,不用再说服我了”。我说的斩钉截铁,而且,根本不留余地。
小花和秀秀对望了一眼,秀秀眼中的失望毫无保留的流露了出来。
躺床上的时间虽然已经不知道几点,但睡的很舒服,在这个大冬天的清晨起来、最不想离开的其实不是女人,而是那个被窝。
换上套黑眼镜的西服,虽然稍微有点紧,但还算体面。
虽然昨晚大家的目的没有达成共识,但让我去新月长长见识还是无所谓的,毕竟,有着另一张面容做后盾,情形就简单了很多。
同时,我仍然隐隐的觉得,秀秀的那一堆再入张家古楼的理由有些牵强,我不会忘记,但也不会相信。
思索间,镜子中的我已是另一番摸样。
这次的装扮只用了不到20分钟,很简单,也不再是在长沙的那姑娘所为,而是黑眼镜粗手粗脚的就办了。
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粗工简活儿的,自然不会像上次般天衣无缝,但想要拆穿,只有非常仔细的去看棱角的结合处,但粗归粗,好处就是随时都可以把它揭下来。
“我要是把你化成个娘们儿,其实也未尝不可,就是脸有点儿大,太费材料”,黑眼镜举着下巴琢磨了半天,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
“废话,你不如直接把我扮成个明星,还得是前突后撅的那种,没准就不用我自己为钱愁了,那里一堆一堆的土大款等着一亲芳泽呢,还在乎那点钱?,你看爷这上下一边齐的身材像是能扮娘们儿的吗?操”。
“你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应该也就这样,容颜已失,水桶犹存呗”。说完,黑眼镜自己转身走了出去。
新月饭店自然并不陌生,原本一千八百块大洋的茶水如今已涨价到了两千五,瓜子倒是没涨价,因为根本不提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盘千金的瓜果点心。
服务员和保安也都清一水的换成了新面孔,据小花昨晚跟我介绍说,自从上次被我们像泥鳅一样逃脱后,新月的所有保安一律只招聘退伍的特种兵,今天一见面,的确,各个儿他.妈.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