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音频到达了结尾,我仍然在对潘子的回忆中没有解脱出来,潘子看来先小花一步脱离了最初的险地,可最后活下来的确是小花,这就是命,这就是命。
但很显然,如果活着出来的是潘子,而最后留在里面的是小花,也许我会同样的难过,心中一股拧痛油然而生。
但当听到有关古藏文环时,我为之一怔,同时,一旁的黑眼镜坐直了身体,抬头看向了我。
我没有理他,而是把录音又从新听了一遍
“手机还你,你回去吧,我不想再参与这件事,我累了。”,我不知道为何顺嘴说出这些话,我确实累了,我感觉我就像一颗棋子被人把弄了三年,也许三年后将又是三年,而这又三年中,我想做我自己,我不想再被任何人摆弄无常。
“这里是花爷让我交给你的手绘手稿,我在门口等你,今晚的飞机只有一班”。
黑眼镜似乎根本没理睬我,似乎他知道只要我拿到手图,立即就会端着铺盖跟他走。
我还是打开了拿在手里的手图,并在几分钟内便准备了一个简单行囊追赶上了正在门外发呆的黑眼镜。
我看到了一个与古楼黑棺里后来成为粽子的尸体佩戴的环状物一样的圆形物体,藏文虽不认识但非常清晰,同样清晰的还有上刻的一条“鱼”。一条与我手里的三条鱼一摸一样的鱼。
“老板,你这是要去哪呀?”,王盟一把扯住了我。
“我去办点事,几天就回来,你看好铺子,大件儿就别出了,等我回来再说。”,我随口答道。
“几天?你上回也说几天,上上回也是几天,这回你得给铺子留点钱啊,一走半年,我不行呀,老板,喂~~~~”,我没再理他,径直随着黑眼镜上了一辆出租车。
“为什么要假扮我?”,这是我上车的第一句话。
“解爷的指示,我跟你谈不上交情,我只听从解爷的想法”,他手里摆弄着手机,头都没抬。
“小花绝不会让你置我于死地”,你在骗我。
“我没有说是花爷,你好像搞错了,花爷直到美国回来才知道我的事,但这个人你也认识,而且你们很熟。”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住了。
“你是说三叔?你还是在说解家表叔,他怎么会联络你们?,哦,你是说你们始终都是在受着解家表叔的指挥,而不是小花?”
“花爷是我们大当家,但跟这件事无关,当家的和我一样,东家的指令我们执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