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塌肩膀也被胖子这突如其来的阵势逼宫搞的愣了一下,随即嘴里冷哼了一声道:“你也说了,这是蛊种,也就是说这只是个种,还没有人做法做蛊?,这虫子如果被做了蛊法,那便是几百年前天下所有蛊里最凶狠恶毒的一种,连我这大把年纪的人都只是听说而已,却从未见过,而这虫子,我以前倒是见过,可却不是在这里,那还是我小的时候…….”。塌肩膀边说着边摇了摇头。
看着他们俩在眼前你一句我一句,我是多想立刻便拉起胖子,告诉他这天杀的血卵蛾原本就是咱们俩自作孽的由古楼里放出来的那种会飞的白蛆,论起始作俑者,我是主谋,你她娘的也好不到哪去,甚至包括秀秀本人在内也都逃不了干系,弄塌张家祖坟这事儿咱们仨都有份儿。
此时秀秀仍然处于一种昏迷状态,而她身上的血包却好似形成了一处处的血块儿,而且这血块与血块之间似乎有着感应,逐渐形成了一种互相连接在一起的趋势。
塌肩膀看到这情形,又看了看仍然在秀秀身前高度警惕的胖子说道:“再不动手,可能就来不及了”。
“把草给我,告诉我怎么用”,胖子说道,而他的眼里却折射出一种冷静的绝决。
“你?你不会用,更何况,你是个男人,有些事是做不来的……”
塌肩膀顿了一顿,随即又道:“这虫子下作的很,得破了脓包吸出里面的浓血,才能用这草捣碎了混着唾液擦,你怎么能行”,塌肩膀操着那种奇怪的口音说道。
我一听,也有些发愣,突然对秀秀感觉到一阵的莫名的可怜,看着那蜷在地上的身体,现在的她,除了脸和手之外这些独特皮肤部位,身体所有露出衣服的部位都已斑斑麻麻,假如把秀秀这些地方下面的脓血都吸出来,相信即便救活了她,这秀秀将来也会一身的狼藉,变成一个只有一张秀容和一双纤手的麻婆。
胖子乍听之下也是皱了皱眉头,随口说道:“老子的确是男人,你也不是蹲着撒尿的,少跟胖爷扯这些没用的”。
说完,胖子回头看了看仍躺在地上的秀秀,眼神里却多出了一份难以捕捉的神情,再道:“看来,有些事她还没有告诉你们,那就等她醒了再说,现在,把草药给我,你们俩先往远处走走”。
塌肩膀被胖子说的直发怔,而看胖子脸上的那份坚毅却又是那么的坚定,能看得出,他还想说些什么,但又自己克制住了自己。
沉默了几秒钟后,塌肩膀说道:“你要英雄救美我也不拦你,我给你做个帮手,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