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药后,魏泽轩顺势拿起了床头放着的一**果醋,他默不作声的递到女人的面前。
见夏羽熙抬了抬受伤的手,魏泽轩拧开**盖后主动送到了她的嘴边。
他帮忙掖好了被子,调暗了床头的灯,而后独自走去沙发旁坐下,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床上的女人轻咳两声,魏泽轩紧了紧眉心猛吸了一口后,把烟掐灭在烟缸里。
至始至终他都没说一句话,直到房间里响起了diànhuà的铃声。
第一遍他按了静音,第二遍他接听后只是哼出一声,便匆匆起身离开了房间。
夏羽熙闭紧的眼睛眼珠滚动了下,在他走出房门后,她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身上起了阵阵颤动,她想这一次,魏泽轩该走了。
夜半,果醋和喝下去的酒在胃里翻江倒海,快速的顶上了喉咙,夏羽熙坐起身一捂小口,紧忙下地朝浴室里走去。
几分钟后,她脸色有些惨白的走出来,却无意间看见沙发上那个蜷缩在沙发里的男人。
一时间她站在原地,心里又潮湿了一片。
他好像睡懵了,突然一骨碌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顶着凌乱的头发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空了的床。
魏泽轩猛然一转头,和夏羽熙的目光交汇在了一起。
男人的烟酒嗓里滚出几个字:“你怎么起来了?不舒服?”
夏羽熙什么都没说,走若行尸,摸着床边又重新躺了下去,因为她发现她张不开口,否则一定会哭出来。
可这漫长的后半夜,她根本睡不着了,心里一遍遍的问着自己:他为什么还在这里?为什么在她下定决心之后又给了这么一个温暖的晚上。魏泽轩他到底想怎么样!
往后的三天里,魏泽轩真的就没有再出现过,如了她的心愿。
可夏羽熙还是在生活的各处找到了那个人的影子。
例如:她晚上明明卷着被子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但第二天早上却在房间的床上醒来。
再例如:她醒来的床头多了一个插满烟蒂的烟灰缸,和地毯上随意扔着的那本,他以前最喜欢的书。
在再例如:她手臂上原本缠着的绷带不知道哪里去了,渐渐愈合的伤口被涂上了huángsè的碘伏。
夏羽熙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然后她就再也找不到关于魏泽轩出现过的痕迹。
以前,他们总在这个房子里争吵,夏羽熙多半都是被欺负的,她每天要做许多许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