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原来不是请假嘛,本官就准你的假了,让你去把人都接来除州,青壮编为一军,老弱妇孺留在除州种地,如何?”
朱瀚现在粮草充足,又是打算扩军了。
“编练成一军?”常遇春一听,顿时大为高兴。
虽然说已经‘打土豪分田地’,但是当一个普通农户和军士的区别,那还是非常大的。
分到田地的农户,虽然不需要缴纳高额的税赋,能够全家吃上粗粮青菜,但是跟义军管饱的伙食完全没有办法比。
更何况,其余的什么军饷、赏赐等等的了。
“没错,现在除州只有三千模范军,还有一支五百人的炮队,兵力太少了,只要你能够招揽回来一千人以上,我就让你单领一军,正好这一批江浙布匹丝绸很多,给新兵每人一身锦衣军装,嗯,就直接提前取个名字,你这一支兵马叫做锦衣亲军吧!”朱瀚笑着说道。
常遇春顿时一副感激涕零,难以表述的模样。
“末将多谢副帅,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常遇春哽咽着嗓子。
他没有办法不感动啊,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朱元章朱瀚兄弟,先后对他青眼相看,从开始朱元章把他破例编入亲军,然后又是调到除州,被朱瀚提拔为亲兵副领队,如今又是让自己单独领军。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常遇春已经是打算豁出去这条命,也不能辜负了朱瀚兄弟的信任。
随后,朱瀚就拨给了常遇春一大批粮食、银钱和丝绸,作为‘锦衣亲军’的安家费用。
常遇春带着这一些东西,率领一小队人马往北山老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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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廷京师,大都。
天气刚刚入秋,位于幽燕的大都,就已经是一片肃杀冷风。
皇宫之内,蒙元皇帝妥欢帖木儿,正在召集重臣商议大事。
“红巾贼祸乱河南,现在又是盐贼张士诚阻断运河,再加上除州贼寇朱元章阻断长江,湖广江浙的百万粮草无法运抵京师大都,要是再这么下去,朝廷的兵马还怎么维持?”
大皇帝妥欢帖木儿坐在龙椅上忧心忡忡的说道。
“陛下,臣觉得最好的策略,就是先安抚各路贼寇,等到西域各藩勤王兵马抵达后,再大军齐动,剿灭他们!”右丞相哈麻说道。
“不行,绝对不行!剿灭贼寇,一天都不能耽搁,否则只会越来越严重!”左丞相脱脱反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