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薄渊深深凝视着云暖暖,见她神色恢复如常。
那颗揪紧的心,也稍稍放平了一些。
“我带着人,去把他救出来。”
他说着,便转身走到车旁,快速而果断地指挥保镖、医护人员救人。
云暖暖肃穆冷静地,给华府拨了一通电话。
简单描述了现在的状况。
她透过话筒,清晰听见了管家诧异的抽气声。
“云小姐,谢谢你打电话来,我这就去通知总统先生和夫人,马上派人过去。”
管家说完,便匆匆挂上了电话。
不知为何,云暖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还没等她想明白——
“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云暖暖的身后,传来厉景不可置信的声音。
云暖暖闻言,心头倏然燃起一团怒火。
她转身,大步走到厉景面前。
乌溜溜的眼眸,盛满了怒意。
“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你到底想做什么?”云暖暖厉声指责。
厉景深沉睿智的眼眸,不悦地眯起。
他的身周,瞬间爆发出极强的威压。
饶是云暖暖在e国,曾跟着君漠见过不少皇室子弟。
此时此刻,她感受到厉景的气场——
一颗心,持续下沉到谷底。
厉景望着她,淡淡地说:
“云小姐,说话小心点。从头到尾,你和季少一直在和廷轩针锋相对。他究竟为什么自杀,你、我都很清楚。你想把事情推到我的头上,也要看你,甚至是季薄渊有没有这个资格。”
这句话,就像大冬天的一盆冷水,兜头兜脑从云暖暖的头顶浇下来。
把她满腔的怒火,瞬间浇个精光。
云暖暖攥紧了拳头。
今天的事,表面看上去——
厉景,从头到尾没有出手,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她能看见的黑色物质,也只有她能看见而已。
根本就不能拿出来,当作“证据”。
更何况,厉景很清楚,他的身份,不是随随便便的什么人。
他作为r国国王的亲弟弟,r国驻华国的大使。
一举一动,都会变成国与国的“外交事件”。
就算云暖暖盛怒之下,让保镖对厉景动了手。
那只会让她,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