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度假屋。”
“季薄渊!你要跟我说事就在这说!我不要跟你走!”
听到季薄渊对着司机的命令,云暖暖条件反射就要开门下车。
却被男人的大掌一揽,按坐在膝盖上,扣在了怀里。
宾利车中间的挡板,被司机缓缓升起。
不算宽阔的后车厢,瞬间充斥着两人愤怒又粗重的喘气声。
云暖暖把小手,抗拒地抵在男人的胸前。
摆明姿态要与他划清界限、保持距离。
她怒目而视:“季薄渊,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样的举动,让季薄渊想到你,刚才女人和华廷轩你来我往的亲密。
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得更旺!
季薄渊的大掌,绕到云暖暖的脑后,紧扣。
二话不说,对着女人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季薄渊,你不要脸……唔!”
云暖暖要说的话,全被两片性感微凉的薄唇,封堵进了口中。
唇齿间,横扫一切的、汹涌又霸道的力量,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
她愤怒地推拒。
男人却轻车熟路,轻抚在她腰侧敏感的软肉上。
熟悉的酥麻,不知从哪个骨头缝里钻出来,让云暖暖既怒火冲天,又无力制止。
“呜……”
感受到女人喉头的呜咽。
季薄渊放柔了动作,贪婪地汲取着怀里女人的甜美。
梦中那些令他深切的悸动和渴望,在这一刻,重新回到他的身体里。
这才是他魂牵梦萦的女人。
他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她的心跳、她的回应。
而不是在清醒时,那些记忆里,干巴巴的照片。
失而复得的心痛,让季薄渊深彻地渴望她,渴望她的一切。
几乎是本能地,他像过去那样,边吻着她的唇瓣,边唤出了她的名字:“暖暖……暖暖……我的暖暖……”
云暖暖的心,像被人对着旧伤口,狠戳了一刀。
当年,在山核里,那些来不及宣泄的委屈和心酸。
汩汩地从伤口里冒出来,涌上鼻尖、冲出了眼眶。
女人眼角滑落的泪水,滴落在季薄渊的唇畔。
像灼热的岩浆一样,烙烫进他的心底。
这样滚烫的心痛,让季薄渊几乎是条件反射,就说出了霸道的话。
“暖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