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庄园里一片寂静。
云柔柔关上灯,躺在床上,眼睛睁得极大。
她的心跳,“怦、怦、怦”跳得极快。
云柔柔隐隐有种感觉,这天晚上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的内心,恐惧和兴奋交织。
这样亢奋的情绪,让她丝毫没有睡意。
从晚上8点到12点。
云柔柔在床上辗转反侧。
然而——
无论她有多不想睡、不愿睡。
当墙上的钟表,指针过了凌晨12点……
一股根本无法抵挡的困意袭来,云柔柔还是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中。
就在她沉睡后不久——
“咔嚓”一声。
云柔柔的卧室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个西装革履、举止优雅的年轻男人,推着餐车,从房门外走进来。
他打开了房间屋角的台灯,掀开云柔柔身上盖的被子。
戴着白手套的手,把云柔柔的衣服,像剥葱一样,剥得干干净净。
然后,年轻男人从旁边的餐车上,取出一块白布。
他极熟练、又极优雅地,把白布一抖展开。
像裹尸布一样,把云柔柔光溜溜的身体裹住。
只在鼻翼间,留了一道供她呼吸的缝隙,让她不至于窒息而死。
随后,年轻男人从餐车里掏出一把剪刀。
他在云柔柔的腰侧比划两下,把她胎记处的白布,剪开一个圆形的镂空开口。
红艳艳的胎记,就这样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完成这一套工序。
年轻男人反复打量很多遍——
确保云柔柔浑身上下,除了这块胎记以外,看不到任何多余的东西。
他满意地笑了笑,转身走出房间。
“主上,已经准备好了,请进去享用。”年轻男人恭谨地说道。
随着这声话落,一个身披斗篷,带着帷帽。
除了一双眼睛以外,五官丝毫不露、身材高大的男人,从房间外面走了进来。
男人走到床边站定,那双沉冷阴厉的眼眸,看着云柔柔那块殷红的胎记,闪过一丝嗜血残酷的冷光。
他从斗篷里伸出手。
那只手苍白、枯槁,就像是皮包骨。
大拇指上,有一块碧绿的翡翠扳指,格外醒目。
男人把手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