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着嗓说：“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给暖暖下药，她是你的儿媳，是我的妻子，你这样做，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季夫人紧了紧手。
“我……我和他有事要谈，而且我看你和暖暖之间关系也不太和睦，就想、想帮你们一把。”
生怕儿子不信，她赶忙又说：“我说的都是实话。那晚他刚好发现了大卫下药的事，才约我见面谈……暖暖又一直追着我，我没办法才……”
季薄渊眸色深沉地望着母亲。
良久，他站起身：“既然你不愿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那就这样吧。”
季薄渊低沉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失落。
听在云暖暖的耳中，只觉得心里一紧。
云暖暖还来不及做些什么，季薄渊已经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不发一言地带着她离开。
季夫人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喃喃道：“薄渊，对不起……”
*
季薄渊把云暖暖送回卧室，正打算离开。
手腕却被云暖暖一把抓住。
“别走，你愿意跟我……聊聊吗？”云暖暖柔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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