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暖暖的脸,瞬间气得通红。
她一把拉起男人的衣领:“季薄渊,我再跟你说一次,慕泽是我朋友,你不要在我面前诋毁他!还有,如果我养狗,也只会养只像你一样面恶心狠、黑白不分的阿拉斯加雪橇犬!”
“噗……”
从车厢的前方,冷不丁发出一声忍俊不禁的笑声。
云暖暖面容一滞。
她都被气糊涂了,忘了这是在车里。
虽然中间有挡板,可根本就不隔音好吗?
云暖暖小心打量季薄渊的脸色。
他那张冰雕雪刻的脸,已经不是冷,而是冰窖了!
“老公,对、对不起啊……我刚才一时气急,口不择言,你别放在心上。”
云暖暖识时务地放软了态度。
无论如何,在外人面前,她怎么都要给季薄渊点面子。
要不然……
惹毛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云暖暖,从我身上下去。”季薄渊沉冷地命令。
云暖暖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实在不怎么雅观。
她条件反射“噌”地站起来。
“砰”的一下,脑袋却直直撞上了车顶。
“哎呦……”
季薄渊眉头蹙了蹙。
两手放在她的腰间,半抱半提把她放到了旁边的座椅上。
“笨蛋。你不是占运师么?连这种衰运都占不到?”男人嘲弄地问。
云暖暖揉着头顶,竖眉瞪他一眼。
“你没听过一句话么,医者不自医、算者不自卜。我当然卜不到自己的运势。”她没好气地说。
季薄渊剑眉微挑。
他似突然想到什么,淡淡地问:“哦?那怎么没见你……占卜过我的运势?”
云暖暖一怔。
听季薄渊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
和他亲密接触过无数回,好像……还真没在季薄渊的头顶,看见过雾团。
不仅如此,就连胎记上的流光……
好像都离他远远的。
云暖暖柔软无骨的小手,抓上男人的手腕。
“干什么。”季薄渊冷着嗓,轻挣了两下,并没有挣开。
“别动,我看看。”
云暖暖抓紧他的手腕,专注地望着男人的头顶。
季薄渊看着云暖暖像小兽一样乌溜溜的黑眸,忽闪忽闪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