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影响到赵君芷。
她煞有介事地压低声音说：“你爸说——云暖暖是早产生的，生下来却是足月的斤两，长得还跟他不像。所以，从云暖暖出生，你爸的心里，就扎了根刺……”
云柔柔眼眸一眯。
“这些事，我怎么从来没听爸爸说起过？”她疑惑地问。
赵君芷叹了口气：“哪个男人会说被人戴绿帽子这种事。要不是前几天你爸喝醉了，我都不知道的。”
云柔柔眼睛一亮，赶忙问：“所以……云暖暖其实不是我爸亲生的？云暖暖知道吗？”
赵君芷摇了摇头：“没验过DNA，这谁说的清楚呢。反正，云禧从小对云暖暖就宠得不得了，大概是‘爱屋及乌’。因为不喜欢你爸，所以对你一直很冷淡……”
赵君芷说到这，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来一个信封，递给云柔柔。
“诺，你看，就连这个……原本是放在‘合欢牌’的木盒里一起送来的，都点名是要给云暖暖的。”
云柔柔接过信封。
上面果然写着“云暖暖亲启”五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