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丧偶!
所以,季薄渊的意思是……
如果对方是云柔柔的话,他宁愿丧偶,也不会要她咯?
这一次,男人虽然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却让云暖暖的心底,泛起丝丝缕缕的甜意。
“我、我也不会换的,我是个遵守承诺的人,既然说好了要跟你做假夫妻,除非咱们两个合约中止,我是不会言而无信的。”云暖暖认真地说。
季薄渊深深地看着她:“云暖暖,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云暖暖抬眸与他对视:“我刚才不是要扯开话题,你早上见过我胎记变色了,那你现在……信不信我的话?”
听见这个问题,季薄渊墨瞳微闪,脸色也瞬间冷了几分。
他淡淡地说:“今天早上,我忘记了,倒是现在有空……可以看看。”
云暖暖的呼吸一紧。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伸出手,扯开了她衬衣的领口。
季薄渊探究的视线,如有实质地落在云暖暖的肩头。
白皙细腻的肩头,那块巴掌大的胎记,像抹不经意扫上去的胭脂一样,灵动通透。
季薄渊伸出粗粝的手指,轻触胎记。
触碰的瞬间,酥麻的热流,从他的指尖涌入胎记里,激起云暖暖一阵颤栗。
昨夜的情景再次映入两人的脑中。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旖旎。
云暖暖感受到季薄渊幽深的目光。
她攥了攥手心,试图转移男人的注意。
“你看,胎记变了颜色,上面还有一朵花。”
“花?”季薄渊摩挲着胎记,望着她的小脸:“什么花?”
云暖暖伸手指着胎记上的花:“喏,一层层盛开的花,你没看见吗?”
季薄渊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眸色微深。
他勾起云暖暖的下巴。
幽深的黑眸,似在审视她的真假。
许久——
季薄渊淡淡地说:“云暖暖,胎记上什么也没有。”
没有?
云暖暖愕然看向季薄渊。
“没看见你说的花。”季薄渊看着她的眼睛,重复道。
!!!
“那颜色呢?你看见我胎记变颜色了吗?”云暖暖赶忙又问。
季薄渊墨瞳微眯:“变了,又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云暖暖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