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的扶手上。
随着这个动作,云暖暖肩头的胎记,被季薄渊一览无余。
云暖暖顺着男人灼灼的目光,朝右肩的肩头看去,身子猛地一僵!
明明……
她早上起来的时候,肩头的胎记还是胭脂红。
明明……
之前第一次看古籍时,还有红色的流光从肩头里钻出来。
胎记怎么就……
突然变回暗黄色了?!!
季薄渊的目光紧盯着云暖暖的胎记,墨瞳里汹涌着潮水。
那一处胎记仍旧是暗黄色,和之前他印象中的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不是他对自己的记忆力,有强大的自信。
他很可能会以为,记忆中曾见过的粉色,是幻觉……
突然,季薄渊的脑中闪过一些画面。
以前他每次碰触云暖暖的肩膀时,她都会变得有些……嗯,不可言说的奇怪。
想到这,季薄渊果断伸手,朝云暖暖的胎记按去……
顷刻间,酥麻的热流从男人的指尖,汹涌地流淌进云暖暖的胎记里。
“嗯……”
云暖暖蹙着眉,咬紧唇瓣,仍是没能阻止溢出口的一声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