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盛佩洁佯装不知,用疑惑的语气问:“什么东西?”
“哎呀,就是‘那种’东西!”季夫人加重了语气。
她斟酌着,说得更加直白:“咱们撮合思琪和薄渊,薄渊那么冷漠的性子,光靠他们自己发展,那得等到何年何月去。
眼下,正好是个机会……趁着我昨晚刚把那女人撵走,薄渊还不知道这边的事,找个机会,悄悄的让他和思琪把生米煮成熟饭……”
“啊!大姐!这可不行,我们家思琪,那可是冰清玉洁的女孩儿,季少身上有婚约,这种事情,如果让我们家老头子知道,那可是要发火的!这事……可不能干!”
盛佩洁说是这么说,可语气却并不如话里的意思那么坚决。
季夫人的呼吸短暂一顿。
而盛佩洁,似乎是怕季夫人就此打消了这个念头。
又状似不经意地补了句:“反正,这种事情我是不敢做的,要不然……我们家老爷子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可是呢……如果是外姓人有这个想法,又做成了,可能老爷子考虑到思琪的名声,也许会好点……
不过……大姐,您肯定不会有这种想法的,毕竟您既是季家的主母,又是明辉的姐姐……”
季夫人一怔,她仔细想想,就凭着季家和盛家世交的关系,如果薄渊真的和思琪有了什么。
那么季家就连老爷子、老太太,迫于盛家老爷子的情面,都得点头认下这门婚事。
到时候,根本不用她出面撵云暖暖,老太太自己都要吃下这个哑巴亏。
季夫人一想到老太太吃瘪的模样,就觉得心底一阵舒畅。
她假意地说:“我当然不会有这种想法,你放心。不过……我不止崴伤了脚,最近还总觉得头痛……”
电话那头的盛佩洁听见这话,唇角弯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轻轻柔柔地说道:“那我把芳疗师的联系方式给您,您亲自给她打电话,让她给您定制几款精油和熏香吧。她的东西,很全,也很管用呢。”
盛思琪一直在房间里,偷听完季夫人纪翠琴跟芳疗师打电话,敲定今日之内让芳疗师调出她要的熏香以后——
她提起的那颗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这是昨天她和姑姑商量好的。
用芳疗师的名义,勾出季夫人心里,给亲儿子下“催情药”的念头。
季少那个人,一向冷漠无情、又心狠手辣。
虽说他们盛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