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暖一进客户6部的大门。
就觉得办公室里笼罩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氛围。
而原本站在办公区，正对着一帮员工严肃训诫的霍婷婷，突然间转头看向了她……
出乎云暖暖的预料——
霍婷婷的眼神，不同于以往盛气凌人的模样，反而带着惊惧，仿佛是见了鬼一样。
“今天的会，就开到这，散会。”
她匆匆撂下一句结束语，就逃似得躲回了办公室。
事出反常必有妖！
云暖暖诧异地在工位上坐下，左看看，右看看，同事们的神色，都还算正常。
她的工位上，也没像上周那样，堆满了代办的资料。
除了霍婷婷刚才反常的态度，一切“正常”得让她不得不心生警惕。
她苦思冥想半天，也没想到原因所在。
云暖暖就这么平静地度过了两个小时以后……
“嗡……”
她专门定的11点整的闹钟，响了起来。
云暖暖划开手机，快速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给季薄渊。
※
季薄渊正在开会，冷厉的表情和周身笼罩的低气压，让各个来汇报业绩的子公司的老总，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叮——”
突兀的短信声，在严肃的会议室响起。
季薄渊面色更冷，凌厉的目光，扫视一圈。
众人脸上瞬间闪过慌乱的神色。
谁这么作死，敢在季少住持的会议上，让手机发出声音！
所有人赶忙低头，悄悄确认自己的手机有没有关机。
二十秒后……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了位于主席位的季大少。
季薄渊眉头一蹙，拿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划开屏幕，一条信息映入眼帘。
【云暖暖：签到！】
季薄渊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神色。
他想起，昨晚在没下决定要跟女人“保持距离”之前。
曾经在车上，他要求云暖暖从今天开始，每隔1小时，给他发条信息汇报行踪……
而此刻——
季薄渊看见这条“公事公办”、“完全没有亲昵感”、“极有距离”的信息，心里涌上难言的滋味。
“继续汇报。”他冷冷吩咐道。
子公司老总们不敢怠慢，该汇报的汇报，该倾听的倾听，个个摆出一副努力开